徐子安无法接受自己成了残废,闹着要自杀。
二夫人来到老夫人院中哭哭啼啼的诉苦。
沈仙棠则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喝着茶。
“母亲,你可得为子安做主啊,他这么年轻,却被皇后的侄子伤成了这副模样。”
老夫人拧着眉:“你还有脸说,慈母多败儿,子安如今都是你害得,你让我做主,我能怎么办?让我一个老太太去找皇后的娘家要个说法吗?”
沈仙棠唇畔扬起弧度:“国公爷已经和圣上禀明了,怕是用不了多久,李家就会因此付出代价。”
其实是皇上容不下李家了。
二夫人这才停止哭泣露出一个笑容:“以后,子安还得多靠他大伯帮衬了。”
沈仙棠扯了扯嘴角,国公府的财产跟二房没有一点关系,当初老国公去世前就已经把财产分过了,徐远洲继承国公府,所以继承国公府七成的财产。
剩余三成归二房。
这三成的财产,足够二房几代都过得很好了,二夫人太贪心了,贪心到沈仙棠都感到自愧不如。
虽然分了家,但大房二房一直住在一起,吃穿住行皆是公账出,也就是她们大房出,二房得了便宜还卖乖,恨不得徐远洲能照拂二房的子子孙孙。
沈仙棠面上挂着笑容,心里却沉了下去。
徐远洲17岁就在外面打仗,很少归家。
前十几年,府中的开销二房占了大半。
想到这,沈仙棠心痛不已,虽然二夫人帮忙管家,但她雇个人帮她管家能要多少银子?二房一年的开销够她雇几十个人帮她管理几十年的国公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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