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难呢?
“怎么回事?哪个大胆的竟是在这里偷着人?”一声气如洪钟的大喝。
随即便是惊叫着,有人过来将她身旁还未来得及做什么的小厮拉走,又有人来拖她,云湘全然没有力气挣扎。
“赶快和管事婆子说去!”
“快叫赵嬷嬷来,二奶奶的丫鬟竟是个这般样儿的!咱们庄子在这儿几十年了没出过这样的事儿!”
“拉走都拉走,先拉去柴房!”
云湘没有力气,浑浑噩噩间被拖扶着,丢进了柴房里,她软绵的手脚磕在冷硬的地上,狼狈难堪。
“砰——!”门被用力阖上,柴房里归于寂静与黑暗。
云湘的脸上都是控制不住的泪,她紧闭眼睛,微弱的呼吸急促而绝望,她不知道林婉月怎么忽然就不能忍下她了,究竟是哪里出了错?
是不是她不能做通房彻底就没了用处,又因为杵在那儿碍眼,便是不给了活路?
云湘在地上许久后,终于能动,她缓缓蜷缩起来,捂住了脸。
她会被卖出去吧,就和当初赵嬷嬷来买她一般。
“她什么都没说,任由人拖着她下去了?”陆钧山躺在竹藤椅上,闭着眼蹙着眉问成林。
成林在心中再仔细回忆了一遍方才在人群里看到的,慎重回答:“回大爷,戚姑娘什么声都没发,就是哭也是默默流泪。”
那小脸惨白哀戚的模样,任谁看了不可怜?他也是没想到,大爷就这么一刺激,二奶奶竟是这么简单粗暴地行了事。
陆钧山抿紧了唇,凤眼睁开,晦暗不明,“她没求饶?”
“没。”
陆钧山眉头紧皱,一时更弄不清她在想什么了,哪个女子遇到这般事情不会大声哭嚎几句说冤屈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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