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她要鸣莺帮忙起来,解了手又是换了干净的月事带。
陆钧山果真接下来好几日都没来这儿,云湘不看到他,心情便渐渐沉稳下来,将如今处境想了个明白,也好好吃药上药,把自己身体养好,在这儿什么消息都听不到,只能安安分分的。
在那间屋里住了两日,第三日听到鸣凤仿佛不经意地说起那间屋是陆钧山的主屋后,她提出换一间房,鸣莺自然是推拒,但云湘坚持,她便替她换了屋子。
这一日,云湘的月事已经干净了,臀腿上的伤也结痂脱了一多半了,她如今起身能如常走路了,便很多事自己做,不劳烦鸣莺和鸣凤两个丫鬟,毕竟她也只是个丫鬟。
鸣莺做事周到,倒是看不出什么来,但是云湘能明显察觉到鸣凤对她的敌意的。
这样一处别院,养着这么两个绝色貌美的丫鬟,再联系到陆钧山的风流性子,云湘自然就有几分猜测。
晚上她沐浴了一番,正晾头发时,却听别院门口那儿传来一阵动静。
不多时,就听到鸣莺鸣凤带着喜气的声音:“奴婢见过大爷。”
云湘没听到那人声音,就听到那人仿佛往主屋那儿去,门开了,他又很快出来,问了鸣莺几句,她就听到人往她这儿来。
她捏紧了梳子,在他过来推开门时,人已经站了起来,朝门口看去,低着头柔声福礼:“奴婢见过大爷。”
林婉月处置一个陪房丫鬟并不算什么大事,但因为云湘,陆清泽和林婉月成婚以来第一次争吵。
那一日,陆清泽陪着林婉月到了庄子里,赵嬷嬷就上前禀报了云湘之事,并把云湘那怪疾是装出来的一事一并说了,本意是想让陆清泽也瞧瞧那云湘欺上瞒下并生性放荡一事,结果他却越听眉头越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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