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点后就不需要人伺候,坚持要自己来。
鸣莺出去了。
可很快,门又被推开了。
这次不必那人开口出声,云湘就知道是陆钧山进来了。
他的气息是那样强烈又霸道,从门口吹进来的风都在告诉云湘,他如今是她的主子,他能随意地对待自己。
云湘用被子悄悄擦了眼泪,从今日起,只当是拿身子报恩,她要更柔顺一些,柔顺到有一日他觉得她索然无味放她离开。
即便以她这样的身份获得自由也很难在这世道存活下去,但是她不想做一个玩物,她的内心还不想屈服。
云湘深呼吸几口气,调整着情绪,她还要利用这段时间去向陆钧山求一些她很难自己去做到的事情,比如,寻找弟弟的下落。
虽说从前说过不会去求他,可如今情况显然已经和那时不一样了。
陆钧山已是许久没有成过事了,再往前不可追述,自从遇见云湘,就没有吃过肉,昨晚如饕餮一般猛吃一顿,这会儿自是餍足的,心情也极好,唇角挂着笑,走到床边见云湘还藏在被窝里,便伸手将她挖出来。
“真是个不中用的,快起来吃些东西。”他语气慢悠悠的低柔,凤眼挑着看云湘。
云湘已经擦干了泪,只眼皮红红的,小可怜模样,这会儿抬眼朝陆钧山看去,那眼神颇有几分娇嗔的模样。
他的心再次被勾起来,低头弯腰在唇上啄了一口。
“怎么只要一份鸡丝面,可要再吃些别的?”陆钧山笑着,懒洋洋也斜靠在榻上。
他今日穿着随意些,但依旧是华贵的锦袍,将那满身精壮的身子遮掩住,让人想不到那实际有多强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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