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不是去金平镇寻弟如何了,怎这么快便回了?”
云湘便简单说了路上遇到匪徒发生些意外之事,许家婶子捂着胸口,“倒是大幸能活着回来了!”
许家婶子知道云湘来这儿是做什么,便拿了针线给她,指点着做。
两人说了会儿话,又做了好一会儿针线,云湘磕磕绊绊绣了方帕子,上边的兰草起码已经接近韭菜了啊,怎么不算进步呢?
云湘左看右看,发现沉下心来做这个,与做木雕一样有静心之效,其实想想也是,刺绣怎么能不算艺术呢?
做了许久的活,许家婶子便拉着云湘到了院子里养养眼睛休息,倒了茶水备了点自家炸的果子来吃。
“对了,还没问你那亡夫究竟怎么回事呢,竟是个将军且没死呢?”
云湘低着头抿了口茶水,想了想,也只简单道了句:“婶子,不瞒你说,他欲纳我为妾,我不愿才远走。”
许家婶子这就一下明了了,叹口气,拉着她的手,“那如今你是如何想的?”
云湘孤身在异世漂泊,从前有春莲可说说话,后来去了别院就一直一个人,鸣莺鸣凤不与说话,也没甚可说,再后来与郑守也无话可说,这许家婶子为人热心良善,她这些日子在这里便喜欢与她说话。
此时便忍不住也低头说了心里话:“他说许我正妻,且不论身份之差,只问心,我是不愿的。”
许家婶子回想那一日见的男子,高大雄伟,面容极俊美,还是将军,又说许正妻之位,一时也有些不明白云湘,“恕婶子多嘴,怎不愿呢?”
云湘轻轻咬了口油炸果子,不提陆钧山后院女人众多,且将来必还会再抬人进来,她不愿被困一隅,不过此处达官贵人妻妾成群是常理,说给许家婶子她或许还会劝她,便只说:“我对他并无男女之情,我心里另外有心上人。”
“哐当——”一声,隔壁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。
云湘和许家婶子都朝墙那头看去。
“风大竟是将你家放杂物的架子吹倒了。”许家婶子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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