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层白色腻子，心里膈应得不行，当即就发了一个誓，以后洗澡一定要大早上就过来，还要在自己家里弄一个洗澡间。
旁边的锅炉房发出铲煤工人的吆喝声音，应该是在给锅炉里的水加热，今天的水温还算是比较高，这也算是小小的慰藉。
找了片人稀少的池子，用手把腻子层分开，然后就坐进池子里。
这洗澡得先泡上半小时，这样才能更好搓泥。
“嘿唔，有哪个哥们要搓澡的，咱们一换着互相搓一下子”
一个光着膀子的络腮胡中年男人在澡堂里面叫喊道，本来就没有几个人在洗澡，好几人都是一起过来的，只有何雨柱这会儿异常显眼。
左右看了看，发现还真没有啥人能帮忙搓澡，何雨柱立马应答，“我这里有”
这也是澡堂里的正常现象，以前还有专门的搓澡工，现在只能是看你运气，毕竟舍得花钱搓澡的人可不多，他这也泡了十几分钟，怕那个大姐等得不耐烦。
“那行吧！你这小伙子体格还不错，希望待会儿你用点力，我这人比较吃劲”
络腮胡大叔打量了一下何雨柱，虽然人长得过于白净，不过体格子还挺不错的，想来应该是可以满足自己。
“小伙子，要不我先给你搓吧！我这人面积比较大，搓起来得耗费不少时间的”
络腮胡大叔咗着牙花子，眼神时不时瞥向何雨柱的下身，心里暗自嘀咕，“真是好大的本钱”
“那就先麻烦你了！”何雨柱舀了点水冲洗一下石台，然后就爬了上去。
大叔看着身材匀称，皮肤白皙的何雨柱，往他身上泼了一瓢水，立马就动手起来，“小伙子，我瞅着你年纪也不算大，高中毕业了没？你有工作了么？”
“没了，还不到十八呢！，哪里上什么高中，我啊从小就不是读书那块料；跟着老爹一起学家传做饭手艺，这不才出师没有多久，拿到轧钢厂的介绍信，准备去厂里报到了。”
“对了大叔，你知道谭家菜嘛？我爹就是谭家菜传人，我起码有他七成手艺。”
何雨柱少年心性，对于自己的家传难免有些自信，嘴快之下颇为高傲的说了出来。
“知道知道，谭家菜嘛！以前的官家菜”说到这里大叔左右看了看，看到周围没有啥人听到他们俩说话这才松了口气，“小伙子，嘴里有个把门的，别什么都往外说，保不齐别人眼红，往那革委会告你一状，你可没有啥好果子吃。”
何雨柱这才后知后觉，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，他还是没有完全融入这个大时代。
“咦！话是搓了半天，你这身上可不见什么泥啊！”
络腮胡大叔有些不解，往常再爱干净的人身上也能存下几个条白泥来，可这小伙子咋就这么干净。
何雨柱却明白过来，应该是昨天喝了灵泉水，身上的污秽已经排出来，随着那一块块皮屑掉了个干干净净。
“这样啊！大叔，那就换我来帮你吧！我平时比较爱干净，所以可能没有什么泥。”
“嗯，不错，搓不出来，还有股子奇怪的味道，你别说，还怪好闻的。”
两人交换了位置，这会轮到何雨柱开始搓，因为络腮胡大叔一开始就说他比较吃力，所以何雨柱便直接用上大劲。
这澡巾刚上去就是一块块黑泥往下掉，看得何雨柱直抽抽。
这大叔果然比较吃劲，吃呀咧嘴之余还让何雨柱别停，“对对对，就这么搓，啧啧啧！真是舒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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