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锣鼓巷。
听起来有些跟何雨柱他们住的铜锣古巷比较相似,但是他们又不是一个概念。
铜锣古巷位于四九城东城区内,南锣鼓巷则位于四九城东城区北部。
两条街区之间有一段距离,需要乘坐交通工具或步行一段距离才能到达。
铜锣古巷最早建于元代,形成于明清时期,是一条保存相对完整的四九城胡同,保存了许多传统建筑和文化遗产,居住的大多都是工人。
南锣鼓巷也是一条古老的胡同街区,建于元代,保存了众多历史文化遗迹和名人故居,独立的小院子居多。
今天这南锣鼓巷来了这么一号人。
只见他手里拎着一根烟袋锅子,头顶瓜皮小帽,脚下蹬的是牛皮鞋,此人还十分洋气的带上了老花镜,不知道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老学究。
这不是何雨柱的师叔又是谁。
他今儿个是特地来刘家询问询问,之前的几天老陈已经把刘家的情况摸得七七八八。
正儿八经的军人家庭,烈士家属。
刘家两个儿子上前线,最后只回来一个,只有一个闺女从小备受宠爱。
当然了他这个闺女比较调皮,周围宅院的同龄人就没有几个幸免于难,全都揍过,这也导致刘家的闺女风评里少了贤惠温柔,但是家风比较正。
最为离谱的还是前段时间街道办的媒婆上门介绍对象,这刘家的闺女听说给他介绍一个挖煤的老胖子,气得和媒婆大吵一架,也不知道媒婆说了什么难听的话,最后刘家闺女把媒婆的手给掰折了。
老陈在来之前还专门找过周围的媒婆,不过媒婆们一听说是来相看刘家的闺女,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,哪怕老陈加了不少报酬,这些媒婆依旧不敢上刘家的门。
老陈心里也在发虚,之前他虽然已经见过刘思甜,但是那时候他正装无赖考验人家,而且有雨水在,所以不用担心安全问题。
但是今天这种情况上门,指不定就得把他这把老骨头掰折了。
好吧!他承认出门的时候在袖子里塞了两块钢板,大冬天的衣服厚也看不出来袖口里的门道,应该不能把钢板掰折吧!
溜达着就到了刘家所在的宅院,看起来应该是一进一出的院子,门墙有些老旧,刘家应该住了很多年。
烈士门牌让人忍不住肃然起敬,哪怕老陈的半辈子都埋在炒菜锅里,也对保卫国家的军人保持最高的敬意。
他这边还打算再周围问问邻居刘家这会儿有没有人在呢,突然木门嘎吱一声就被推开了。
出来这人差点没有把老陈吓个半死。
此人身材高大威猛,浑身上下毛发异常旺盛,但是脑袋又没有几根头发,皮肤黝黑,满是络腮胡子,脸上一道很长的刀疤,看起来就像是黑熊成精了一般。
要是在老陈在大街上遇到此人,肯定二话不说转头就走。
不用猜也知道是个狠角色儿。
光看他脸上那块疤的长度就吓人,角度也非常刁钻,差点就把眼睛划破。
男人用审视的眼神看着老陈,“喻,老先生是干什么的?来这里找人?”
老陈有点想骂人,他的年纪也就比眼前此人大上几岁,怎么着就成老先生,但是这会儿他却乖得跟猫咪一样。
“您是这家主人吧!我是铜锣古巷何家的世叔,听您家闺女闺中待嫁,这不我那侄儿对您家闺女仰慕已久,所以我今天来说想问问您家里人的意思。”
黑熊男人自然就是咱们刘局。
他听完以后眼里满是不可思议,没有想到最近他正为这事发愁呢,怎么着今天就有人上门了。
他闺女这段时间那是茶不思饭不香,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,他们俩夫妻是过来人。
一看就知道自己家闺女心里是有人了。
老刘清楚何雨柱家里的情况,也没有长辈帮忙相看,他这正为这事发愁,想着去找老夏想想办法,这不连酒都揣在怀里,没有想到何家长辈突然上门了。
这可真是巧了。
想到此处老刘的脸上露出灿烂笑容来,“哎呀呀!原来是小何同志家里的长辈啊!我怎么说看起来气质如此出众,不瞒你说我闺女的事儿我也做不了主,您跟我进屋里来详谈。”
老陈心里有些忐忑,不过还是跟着进了门。
为了师弟儿子的婚姻大事,他可是豁出去了。
院里看起来也十分寻常,中间摆放着石桌石凳,也用木板围了两块不大的菜地,一个美妇人正抛着菜叶子喂鸡呢!
这妇人美得让老陈不忍直视,身材丰腴,皮肤白皙,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成熟妇人的美丽,难怪这个类似于黑熊成精的刘父能有这么水灵的女儿,应该是管这里来的。
妇人看到丈夫带着陌生人进屋,眼里有些疑惑,“老刘,这位先生是?”
刘局大马金刀的把怀里的酒放在窗台上,“嘿嘿,你猜怎么着,我出门就遇到来给咱们闺女说亲的人上门。”
“这不领进来让人家和思甜说两句话。”
妇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,不过更多的还是担忧,生怕自己家闺女一言不合就又动手,要是上次那种情况再发生一次,闺女以后说亲可就难了。
“思甜,思甜,赶紧出来一下。”
“哦!知道了,马上出来。”
“妈,有什么人来咱们家了么?这么急”
“是说亲的上门了”
屋里立刻传来刘思甜生气动静,“妈,你们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领,我都说了包办婚姻不行,总之我的事情我自己会想办法,让我出去我非把人儿腿打折了。
她的声音比较大,院里的老陈都听到,心里暗骂自己大意了,竟然只是在袖子里放了钢板,应该在腿上加固一层的。
“咳咳咳!那啥,我这闺女都被宠坏了,不过有点好就是没人能欺负到她,哪怕是不太平的大院也是这样。”
老陈见旁边的黑熊精解释,他只能跟着附和,“那是,那是,不容易受欺负好,不容易受欺负好。”
刘母劝了半天想没有办法把人劝出来,只给了老刘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。
最后只能是老刘出马。
到了这里院子里的老陈心里抱的希望不大,因为也没听说有人家说亲这么困难的,基本上都是双方介绍介绍基本情况,然后就让回去等答复,这进来都没有说啥呢,就准备掰腿了?
他腿上可没有放钢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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