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么说话,上羊场打听打听老子的名号,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连毛都没有长齐呢!”
说完不屑的一口黄色浓痰吐在贾东旭脸上。
好家伙,杀伤力不大,侮辱性极强。
本来还算是冷静克制的贾东旭哪里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。
在四九城说话办事讲究很多,这也导致很多人认为他们脾气很大。
实际上本地人的脾气相对古怪。
如果看不上你那可是真往死里得罪。
北京本地人指东城、西城、崇文、宣武、朝阳、丰台、石景山、海淀等地的原住民。所指的范围包括原住民与北京开埠后来自河北等地区的移民,北京人通常讲北京话,也称京片子。
老北京人都知道这么一个顺口溜,京油子,卫嘴子。
之所以说“油”并不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,而是见的多了,见怪不怪了
而现在这位黑哥们出言不逊,把贾东旭可气坏了。
这年头的年轻人谁不是从小到大都干架的,他贾东旭在大院也不是吃亏的主儿,虽然可能年纪上来了干不过傻柱,但并不代表着他好欺负。
“哟呵!爷们,你这嘛意思?”
“嘛意思?滚一边去,信不信老子连你一块儿收拾。”
“比划比划。”
“哼!”
肥胖的中年男人眼里闪过不屑,看着跟小鸡仔一样的贾东旭,感觉自己可以压死他。
放开女人挥舞着肥胖的大手朝着贾东旭过来。
“小何富,赶紧出门别看。”地上的大花吼了自己儿子一声,她的儿子连忙捂住眼睛出门。
贾东旭见这人扑过来,赶紧朝旁边躲闪,然后从侧面就是一个大逼兜子。
当然被人家的肥肉挡住了,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双手紧紧抱住贾东旭,脚下使劲拌,大有要把贾东旭呼地上摩擦的意思。
贾东旭也不傻,当即就是一个撩阴腿。,他还是跟傻柱身上学来的。
肥胖男人再怎么样也是个男的,没有一个男人能忍住蛋疼,加之贾东旭这腿的力道非常大,给这大哥整崩溃了。
“啊!”
跟死猪一样捂着裤裆躺在地上哀嚎,脑门子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掉,脸上的肥肉都憋成酱紫色。
身体弓起活像煮熟的大虾。
“哟呵!这不是出来混的狠角儿嘛!怎么跟死猪一样打滚,站起来再和爷们比划比划呗!”
贾东旭非但没有害怕,反而嘲讽起来。
地上的中年男人感觉自己的蛋蛋都被踢化了,这会儿哪里还能再嘴硬。
“呸!”
贾东旭咧着嘴从喉咙剐出一坨浓痰吐在这人脸上,然后用脚踩着地上男人的肥脸。
“说话啊!爷们,不是挺能耐的。”
“让我看看你刚才的嘴脸,怎么这会儿嘚瑟了!”
这种报复的快感让他感觉身心愉悦,特别是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崇拜的看着自己。
好吧!姑且把那种眼神归结到崇拜上来。
地上的肥胖男人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,不过依旧疼痛难忍,强忍疼痛着抹开脸色黏糊糊的恶心口水,这才恶狠狠的盯着贾东旭这欠揍的脸嘴。
“孙贼,爷们今儿个记住你嘞,够劲,你这张脸也要继续保持嚣张。”
肥胖男人只是放狠话,并没有再继续待在这里,他要赶紧去郎中检查一下自己身体情况。
四九城的爷们就是这点好,双方之间打架斗殴一般都不会经过官面上来解决,除非是真打出人命或者是大问题来。
否则就是打,只有一方认怂赔礼道歉,另外一方才会善罢甘休。
见肥胖男人捂着裤裆弓腰离开,贾东旭有些不以为意,放狠话谁不会,有能耐就再做过一场。
旁边的何春花见人走了这才从地上爬起来,对于贾东旭这人她还是印象挺深刻的,每次都是月初发工资过来,对她还挺好的。
“大兄弟你没事吧!没被那人打中吧!要不我帮你看看,刚才要不是有你在这里,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,真是太感谢你了。”
女人拉着贾东旭的袖子,然后仔细检查了一遍,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,刚才她把贾东旭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没……没事,我好着呢!倒是大花姐,你没事儿吧!我看你都嘴唇都破了,赶紧涂点药。”
女人不在意的摆摆手,然后轻抹了一把嘴边的血迹,再缓缓把自己胸前的纽扣系上,动作缓慢,让人想看又不敢看。
发现贾东旭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,何春花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。
身上的伤让她平添几分柔弱感,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。
在风月场所混迹的她自然知道怎么取悦男人,眨眼的功夫泪珠就大颗大颗往下掉,然后抽泣起来,“唉!我这种下贱人被打习惯了,有些时候都觉得活着没有什么意思,人人都嫌我脏,要不是有小何富需要我养大,我也不想活了。”
贾东旭哪里见过这种场面,心一软就把女人揽在怀里,“唉!大花姐,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你,但是我觉得你人挺好的,真的!对了。我这还有几块钱,你拿着看看病,别把身体拖坏了。”
女人的声音如泣如诉,余音袅袅,“唉!好什么好,连个男人都不愿意要!”
说完她就用一种幽怨而期盼的眼神看着贾东旭,这模样看得家东旭心里有些犯嘀咕。
不断暗示自己是有老婆的人,千万不能犯错误。
“大花姐,我媳妇儿还等着我回去呢!”
“唔!”
话没有说要就被女人捂住嘴,“大兄弟。连你也嫌弃姐吗?”
“不是我没有?”
“唉!好吧,这都是我的命。”
“你能不能帮姐涂点药,背后刚才跌伤了涂不到药,身上还有一处陈年旧伤需要治愈!”
贾东旭这会闻着女人身上的香味,基本上已经是神魂颠倒了,哪里还能说拒绝的话。
女人虽然身体出了问题,但是手艺没有落下。
一个贾东旭还是轻松拿捏。
不多时贾东旭神清气爽的从屋里走出来,临出门还摸了摸何春花门口的儿子恶脑袋。
他哪里懂一个道理。
婊子无情,戏子无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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