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肉,看着那瞬间发红的皮肤,点评道,“软塌塌的,一点儿肌肉都没有,军营里的伙夫怕是都比你硬。”
“嘶。”谢承泽被掐得又痒又疼,忍不住缩了缩腿,踹了他一脚,“能跑得动就行,要什么肌肉!”
“我是怕你……”谢守均想说什么,又摇摇头,用布巾将青年腿上的水珠都擦干净,这才抓着他的脚腕输入了内力,“这才刚从水里出来一会儿,脚便冰成了这样,看来这些年你是压根没治这体寒之症。”
双脚被内力轰得暖洋洋的,身体也跟着暖和起来,谢承泽将被子裹在身上,嘻嘻笑道,“你还别说,学武就是好,冷了还能用内力取暖。”
见他转移话题,谢守均无奈地摇摇头,将他的脚塞进了被窝里,“渴不渴,我去给你倒水。”
谢承泽点了下头,看着谢守均去倒水,他闲聊道,“皇兄,说起生辰礼,你以前都给我送了什么生辰礼?”
谢守均倒水的手微微一顿,抬头看了他一眼,“你想知道?”
“当然了!”谢承泽小腿盘在一起,十分自在地左右摇摆着身体,“那可是生辰礼,以前没收到,肯定有遗憾。”
当然,其实更多的是好奇。
谢守均放下水壶,瞥了一眼衣柜的方向,谢承泽眼尖,立马转头看去,“在衣柜里?”
谢守均犹豫了一下,便见谢承泽跟只兔子似的立马跳下床榻,踢拉着靸鞋朝着衣柜小跑而去,在打开柜门后,便看到了好几个大木箱子。
“这些,应该不会都是吧?”谢承泽猜测,“肯定也有你的衣物吧!”
谢守均轻咳一声,“多余的衣物都在另一间房间。”
所以这柜子里,都是他这十年来给他准备的礼物,不只是生辰礼。
谢承泽眨眨眼,感觉今晚的夜色怕是要变长了。
此时谢瑾瑜也沐浴完,走了出来,看到谢承泽额头上被撞红的额头,微微不满地看了一眼谢守均。
谢守均耸耸肩。
谢承泽试了试箱子的重量,发现搬不动,便将求助的眼神落向了谢守均和谢瑾瑜,二人走向衣柜,轮流将几个箱子搬到了床边。
正当谢承泽搓搓小手,跃跃欲试地准备打开箱子时,谢守均脸上罕见地多了几分难为情,“咳咳,那个……礼物可能有些奇怪,你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奇怪?
谢承泽歪了下脑袋。
谁家礼物会用奇怪来比喻的?
难道是一些地方特色的古怪小玩具?
谢承泽并没有放在心上,他好歹也是现代人,接受能力不说非常强,但也绝对远超古人,他可不信有什么……
谢承泽掀开一个箱子,下一秒便猛地关上了。
他眼花了?
是不是眼花了?
“怎么了?”见谢承泽整个人呆在床上,神色看起来十分僵硬和茫然,谢瑾瑜不禁蹙起眉,也掀开了木箱,下一刻,他的表情也同样僵在了脸上。
等缓过神来,他忍不住看向谢守均,声线都飙升了几分,“谢守均,你脑子有病?”
谁家送人生辰礼,送人的头盖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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