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想法来的,但他还是不甘。
他的女儿,受了那么多苦!
她多无辜啊!
“摄政王此言对矣。”侯元贞得意地对邱文期道,“女子无所出本就遭人诟病,邱大人也不希望闹得人尽皆知,耽误另媛寻觅二春吧?”
邱文期脸色一青,正要说什么,便听殿上的谢承泽继续摸着下巴道,“不过本王也不能听得你们两面之词,你们到底是身外之人,而非当局人。”
“来人。”谢承泽喊了一声,“去把邱子琴、侯文德还有那个外室一并叫进来!”
闻言,诸位大臣不禁面面相觑,现在去叫人?那岂不是又要拖堂了?
怎料,不出一会儿,三人便被押入金銮殿,侯文德一脸惊慌地跪在地上,寻找着侯元贞的身影,在接收到侯元贞的视线后才稍微稳了一稳。
那外室更是直接趴在地上不敢动弹,哆嗦得犹如风中的树叶一般。
邱子琴则满眼无神地跪在地上,双手紧紧攥着裙摆,唯独在侯文德朝她看来时,才会瑟缩一抖,别开眼去。
“嗯……”谢承泽打量了一会儿,“邱氏,侯文德是从何时开始打你的?”
邱子琴娇躯微微一颤,下意识看了眼侯文德,侯文德连忙露出讨好的神色,“琴儿,你知道的,我只是有些脾气急,再者我不是每次都下跪道歉了吗!”
群臣微微惊呼,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,这侯文德知道下跪道歉,看来也是知道错了。
“琴儿!你且照实说!”邱文期直接站到两人中间,挡住了侯文德的身形。
察觉到父亲坚定地站在自己身边,邱子琴这才垂下眼睑,低声怯懦道,“回、回摄政王,夫君乃是婚后三月开始动手打小女的。”
三个月,如此之早,若说因为邱子琴无所出而揍人,未免有些过分了。
谁不是等两年发现确实生不了,才会动纳妾的心思。
“侯家外室,你又是何时与侯家好上的?”谢承泽又问那外室。
“贱奴是和老爷婚后三月好上的。”那外室颤颤巍巍道。
又是三个月,这侯文德是觉得邱子琴怀不上孩子,立马便找外室了?
当初信誓旦旦地说一生只此一人,结果三个月就出轨了,就算大臣们觉得三妻六妾很正常,但也依旧觉得侯文德太不要脸了。
毕竟当初他也是凭这个得到陛下赞言,在京中颇有美名的。
似乎是察觉到众臣对他的不齿,侯文德连忙解释道,“在下与圆儿纯属酒后意外!没想到圆儿一次便怀了在下的儿子,在下又怎么能不负责呢!”
闻言,众臣又不禁点头。
既然是意外,那也没办法了,至少侯文德没将人抬入门当妾,只留为外室照顾,也算是个男人。
“原来是意外啊……”谢承泽点点头,“不过侯家的,本王还是要给你们提醒一下,醉酒状态下怀的孩子很容易畸形,对胎儿的脑子发育不好,以后还是要少喝酒啊!”
侯文德连忙道是。
众臣也是纷纷记下,他们才知道,醉酒后怀的孩子很容易畸形。
谢承泽又扭头问邱子琴,“邱氏,你与侯文德多久同一次房?”
此话一出,万籁俱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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