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脚不好,洞房不便。
于是又进一步试探:“你在上面啊,怎么?他不许啊?”
根据秦母所知,不是每个爷们儿都喜欢女子在上。
会让其有一种被压制,被制约的感觉。
她家老秦无所谓,但是她的几个老姊妹儿有人家里的男人,就不喜欢她们在上。
秦浅差点绷不住,赶紧咳嗽了一声。
略大了点声音说道:“洞房是啥,好吃吗?”
“哎呦我的小祖宗哎!”
秦母吓得赶紧捂住了她的小嘴儿!
“低声些,害不害臊啊?”
秦浅心里坏笑,嘻嘻嘻,看你还打听不打听。
她是疯子,是傻子,她才不怕咧!
虽然秦母极力捂嘴了,可还是被里屋说话的爷几个听见了。
傅闻琛顿时冷汗湿满后背,完蛋,他千方百计不想聊这个话题,被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端上了桌面!
这下秦父就不用再绕来绕去找话题了。
索性直接小声问:“我也想问呢,小琛啊,你们俩过夜没有啊?”
反正不管要不要孩子,夫妻双方第一晚要同房这是肯定的。
如果不同房,会被视为夫妻不和,或者不尊重女方。
若这两种情况都不是,那就还有三种情况。
要么就是男人不行,要么就是男人不行,再要么,就是男人不行。
秦家人不知道傅闻琛当时的状况,只以为他一直都只是瘸腿而已。
要是知道,绝不可能问出这种问题。
不光秦父瞪着卡姿兰大眼睛看着女婿,就连旁边的两个舅哥,也都眨巴着眼睛。
强势围观,高度关注。
好的,现在压力给到傅闻琛同学!
外屋,秦浅一边烧火,一边跟母亲聊天。
娘俩聊着聊着,话题就牵引到了家里的事情。
秦浅借机问母亲:“娘,您的脸色看起来很是不好,我爹也是,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家里有事儿啊?”
秦母左手扶着灶台边,右手在锅里搅合着食物。
听到这话表面不动声色,实际上,却是内心情绪翻滚。
扶着灶台的手死死扣着灶台沿,这个微动作让秦浅看在眼里。
她心里就知道,果然是有事儿。
秦母笑道:“咱家能有啥事?不过是你出嫁了,你的俩哥哥婚事还没有着落,娘忧心呗,这几天没睡好,一点事儿也没有,你就别操心了。”
秦浅就知道母亲会这么说,但她所看到的可不是没事儿。
从刚才她就在观察这个院子,不一样,真的跟之前完全不一样。
种在院子里的一些菜,被连根拔掉了。
家里原本十二只鸡,十只鸭子,现在也只剩下七八只鸡,五六只鸭子了。
原本挂在墙上的一些晾晒好的南瓜干,玉米穗穗,也都少了很多。
娘从前最珍惜的一口到大腿的水缸没有了。
还有一些非常细微的变化,都在说明这个家不像是从前那般了。
一定是有什么很大的事情发生。
但家里人不想让她担心,生气,让她发病发疯,因此刻意隐瞒。
她不甘心地拉住母亲,低声说:“娘,您别瞒着我,女儿是脑子不够用,不是真的傻子。
还是你真觉得,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娘家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用管吗?
咱们一家人荣辱与共,无论什么难关都一起挺过去,您说呢?”
她满脸真诚地看着秦母,希望母亲能给她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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