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浅疑惑皱眉,走过去看到桌子的角落上有一个小包裹。
她打开看了看,是她的野营灯,酒精,消毒棉等等物件。
这些要是被大哥二哥看见不好解释,他在叫人进来之前就将一切都收拾好了。
秦浅不禁感慨他的细心妥帖,趁着没人注意这边,用身子挡住了桌子,将东西全部收入空间。
这时候,大哥端着药进来了,傅闻琛拿过药碗闻了闻,又查看了一下药渣。
确定没问题之后才给二老喝下。
秦浅将傅闻琛背回到隔壁的房间,帮他擦汗,擦手,又给他换了干净的外套。
发现他的手在轻微颤抖,修长好看的手指骨节分明,布满了伤疤和老茧。
让人看着心疼。
她压了压情绪,柔声说:“傅闻琛,谢谢你。”
傅闻琛虚弱地笑了笑:“没事,他们是你的家人,我不会让他们有事的。”
秦浅心里暖乎乎的,屋内一灯如豆,照着他艺术品一般的侧脸,英挺的棱角中,竟也化出几分柔和。
她从空间中取出了几个奶油面包,给傅闻琛一个,两个孩子一人一个。
傅闻琛说:“我明日再给你两个哥哥施针,他们身体远比你父母要年轻,要好调理一些。”
秦浅答应了,走出外屋,将已经变得温吞的鸡汤盛出一些来,分给大家。
秦母看到鸡汤,如同看见瘟疫一样:“不不不,快扔了这脏东西!”
秦浅知道,母亲是担心里面混合了渝白乌的盐巴。
就说:“我跟傅闻琛早就察觉到了盐巴有问题,悄悄给换掉了,大哥炖鸡汤用的是干净的盐巴。
我们也检查了家里其他的东西,只有腌菜有问题,您放心喝吧,现在您身子不好,需要多补补。”
秦母这才放下心来,接过鸡汤,双眼微微湿润。
“你说,这朝夕相处的邻居,咋能这样害人呢?这人心咋就这么坏?”
众人都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。
人性本来就是复杂多变的,这个问题没有意义。
秦家本无罪,只是怀璧其罪罢了。
不过好在,秦浅力挽狂澜,阻止了秦家的覆灭。
秦浅心里的石头落了地,想必原主也应该安心了吧。
众人喝完鸡汤,睡觉的睡觉,休息的休息。
但,秦浅没打算睡。
她借口尿遁,换上深色的衣服出门了。
先去了柳家,趁着夜色,翻箱倒柜一顿摸索,找到了这娘俩藏钱的地方。
她们已经准备跟胡家父子离开本村,必然会将所有细软换成银子银票。
秦浅一摸一个准,在床头的柜子里找到了上锁的小木盒子,砸开。
一卷子银票,一共230两。
七八个银元宝,一个小小的金块,三个金簪子,两个成色水头都不错的玉镯子。
房契地契全都没有,应该是已经悄无声息地变卖,换成了银子。
收走!
厨房里挂着一排熏肉,两只干巴巴的熏鸡,灶台上有一口大铁锅,还挺新的。
收走!
仓房里有两袋子干菜,一大袋白面粉,两袋碎米,三大袋玉米粉粉,腊肠,腊鱼。
收走!
鸡鸭一共17只。
收走!
角落一人高的干柴,细柴,埋在稻草堆里的二十几个金瓜,也就是南瓜。
收走!
没想到这娘俩到处撩男人,竟然积攒下这么多好东西。
也难怪娘俩一个个吃得珠圆玉润的。
秦浅前脚翻出墙去,后脚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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