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料想刚刚发力,某人猛地闷哼了一声。
“嘶……疼,别动。”
他叫得情真意切,夹杂着某种不可名状的气声,听得秦浅顿时一身鸡皮疙瘩!
救命,这男人要干什么?
但还是怜惜他的腿伤,明知道他在装蒜,却没有点破。
“你……”
话刚说了一个字,吻又开始继续。
他乘虚而入,借着她的怜悯趁势虚虚控制住了她的双手
傅闻琛没有用力,他只是做出个样子,如果她想挣脱随时都可以。
秦浅被亲得没脾气,又不敢乱动,生怕真的伤到他的腿。
她是不排斥这个人的亲吻,但不代表她喜欢睡得正香被弄醒。
这人什么毛病,就喜欢把别人从睡梦中弄醒是吧?
简直欠揍。
傅闻琛吻得动情,呼吸逐渐粗重,大手轻轻抚摸秦浅的秀发。
他忍不住低声问:“浅浅,你可曾在乎过我?”
不等秦浅回答,更加狂暴的亲吻落下。
秦浅被亲了七荤八素,很快就招架不住,闷声讨饶。
傅闻琛只恨此时腿伤过重,无法继续动作,再如何妄念也只能止步于此。
无奈躺回床上,将她紧紧搂在怀里。
秦浅窝在他怀里,头紧紧贴在他胸口。
轻轻拍着他的胸肌:“睡吧,明天还要去办正经事。”
他侧过头,在她额头落下一吻:“夫妻之间的事也是正经事。”
秦浅笑了笑没说话。
她总觉得,合作伙伴之间快活一下也不算什么。
但,夫妻这两个字太重了,她似乎承担不起。
男狐狸,休想诱她入爱河,休想骗她过情关。
秦浅打了个呵欠,头一歪。
傅闻琛总觉得不甘心,低头看看夏凉被上的凸起。
又无可奈何。
真希望自己的腿明天就能好起来,好把正经事继续办下去。
他想起自己曾经有一个同僚,大老粗,长得憨憨笨笨的。
却娶了一个腰还没他胳膊粗的娇弱娘子,那姑娘文采斐然,应该嫁给一个书香世家才对。
却因为父母之命加了他。
一开始小娘子嫌弃大老粗蠢笨粗鲁,百般不愿屈就,日日以泪洗面。
大老粗却对娘子百般疼爱,百依百顺疼爱得没边,终于算是把美人儿抱上了床榻。
之后,相传两人夫妻生活和谐无比,蜜里调油。
大老粗想尽办法讨娘子快活,小人书看了一本又一本,去男风馆花钱讨教各位技术人员。
才让他家娘子对他露了笑脸。
身体的欢愉,调动了情感上的增益。
小娘子试着帮大老粗擦她举都举不起来的长剑。
大老粗为了小娘子,开始哆嗦着手学写字,学作画。
哪怕握笔对他来说,还不如拎着红缨枪去砍敌人的脑袋简单。
两口子一直到傅闻琛离开军营,都是军队里的夫妻典范。
傅闻琛从前只觉得这两口子是一对恩爱夫妻,但他从没有理解恩爱的真谛。
如今轮到自己他才想明白一些事情。
秦浅之所以不在乎自己,是因为他们还没有正式在一起。
是不是只有身心相融合,秦浅才会真的把他放在眼里?
他觉得自己在秦浅眼里,不过是一个工具人。
跟夹菜的筷子,扫地的扫帚没区别。
但是,他却逐渐意识到自己冰封的心重新充血跳动,为她跳动……
傅闻琛从前不甘心自己先动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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