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人都七嘴八舌,各种猜测,叽叽咕咕地说个没完。
傅林渊则是冷笑地说:“胡学长,你这样挑拨我跟管兄的关系是何道理?”
胡学长眼珠子转了转,旋即笑道:“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,怎么就是挑拨了呢?我可没逼着他上文斗台。”
“你是没有逼着他上,可是你拿人家父亲说三道四,这又是什么道理?倘或先生知道了,你免不了要受一个污蔑尊长的罪责。”
一句话正中靶心。
胡学长嘴角抽搐了一下,也有些心虚。
刚才光顾着挑拨离间,忘记了这码事儿。
用人家父母说事的确是不太合适。
管文渊一听,的确是这么个事儿,这胡学长居然拿自己爹说事儿,也太过分了!
见到管文渊脸色不好,胡学长生怕自己的挑唆失败,反而惹了一身骚。
于是赶紧岔开话题:“你不会不敢吧?若是不敢就早点说,你年纪小,想必也没有人会笑话你。”
傅林渊才不听他这屁话,只是说:“既然管兄要以文会友,我自然不会拒绝。只是如果我赢了,我不要管兄给我道歉,我要你给管兄的父亲道歉!
人家家里如何,轮不到你个小辈说三道四!”
周围人立刻拍手叫好。
那胡学长嘴角抽搐,这小混球年纪不大,收买人心的本事倒是不小!
他赶紧说:“你这么说,若是那管文渊故意让着你看我出糗,我可不乐意!”
傅林渊思考了片刻,说:“如果我输了,我接下来一个月每天下学背着管文渊出书院大门,如何!”
管文渊一听,顿时眼前一亮,毫不犹豫答应了:“好,这可是你说的!”
这个场面他可太喜欢了,反正无论输赢他都不亏啊!
刚高兴了片刻,又觉得跌份儿。
自己是员外之子,若是就这么空手套白狼,岂不是让人笑话!
有失文人雅度,怕是有辱斯文。
于是又给自己加戏,道:“我若是输了,就承包傅林渊下个月的伙食费,他爹娘给他多少,我给多少。”
文斗台的人赶紧说:“小兄弟,赌钱可要不得,咱们规定的是不可见金银铜钱。”
管文渊捏了捏下巴,又说:“既如此,那就按照他的餐标,我叫我家里人按照他的餐标定量做给他就是了,如何?”
文斗台的人这才点头允准。
于是签字,写好赌约,上台开始文斗。
傅文琛信心满满地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家儿子,在台上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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