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号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,拽着贴纸的边缘,用力一扯,竟真的把贴纸扯了下来!
除了初始贴纸以外的贴纸是可以被扯掉的!
七号双手捂着脸,肩膀一耸一耸的,竟是直接笑出了眼泪。
“没想到吧,”七号大笑起来,“我现在是拥有贴纸最多的人,我只要抓住一个人,把身上的贴纸都转移到那个人身上,那人就必死无疑了……”
局势陡然反转!
原本被围攻的人在顷刻间成为高高在上的统领者,掌管着所有人的生死。
原来贴纸可以被撕掉啊……
郁言慢慢收回视线,那刚才的疑问就都有了答案了,有了答案后他也没心思看这场闹剧,将注意力放在一旁的谢徵身上。
刚才事发突然,一时间差点忘了谢徵手上还有伤的事。
“二号,别看戏了,先给他治病。”
“别二号二号的,我有名字,叫宋屿安。”宋屿安恋恋不舍地收回看戏的目光,有些无奈地说道。
“哦,”郁言对他叫什么名字并不在乎,只是对着谢徵的方向抬了抬下巴,“先给他治病。”
看出他的敷衍,宋屿安忍不住叹了口气,手上冒出一层白光,朝着谢徵那只受伤的爪子探去。
“等等,”郁言突然想到了什么,开口问道:“他是只狼,寻常医术对他来说有用吗?”
医生和兽医好像并不互通的吧?
“放心,我也有兽医证,”宋屿安猜到他在担心什么,随口宽慰了他一句,虽然说一个人是狼……听上去太奇怪了些,那个狼爪不应该只是一个技能吗?
嘶,说不定是人家的小情趣呢,宋屿安也不好多问什么。
想起刚刚自己抓郁言手腕时谢徵那幽幽的眼神,心底又确认了一下这个答案。
嗯,是这样的。
他手上的动作不变,继续靠近谢徵的那只爪子。
郁言放心地点了点头,一旁的谢徵倒是直接炸毛,“什么兽医,你靠谱吗!我现在是人,自然要医生来看病!”
“好好好,你是人,”宋屿安没想到自己宽慰完那个还要反过来哄这个,连忙又说道,“我是正经医学院毕业的,你放心啊。”
谢徵哼了一声,不再吭声。
看着那团白光慢慢覆在自己手上,暖暖的,轻轻的,很是舒服。
但很快……
那团白光渐渐变成了红色,温度也随着颜色的加深逐渐升高,手上的伤口好像在灼烧,烧得他手掌发痛,神经发麻。
要不是谢徵看到伤口在缓缓愈合,他简直都要怀疑这个人是故意想要疼死他。
手上的痛感还在不断加深。
“唔……”谢徵忍不住发出痛呼,想要伸手躲开那团白光,但身子却完全使不上任何力气。
他指尖开始打颤,身子不自觉地蜷缩。
“疼,哥哥……”
谢徵抬脸望向郁言,眼眶中的泪要落不落,可怜兮兮地在里面来回打转。
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,分不清是被烫的还是疼的,顺着脸颊向下大颗大颗地滑落。
这副模样实在可怜极了,郁言蹲下身子,皱眉看向两人手之间的那团红光。
“没有温和一点的治疗方式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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