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鸿儒儿子甄苗苗也由紧张到轻松,一路与妻子谈论着司仪之事。
从礼的出处,到礼的用处,再到礼的行为处,谈的头头是道。
妻子听的烦了,就说他是一个榆木脑袋,与老子一样,拘泥守旧,迂腐之极,有里子没面子。
汝爹穷酸相,还自比圣人,到我家却是抠门的小气鬼,悭吝的让人鄙视。
来看这个礼单,哪一样能值钱?都是一些破铜烂铁,没有一件与俺家能相匹配,俺怎么就嫁汝这个软蛋?
此次省亲,如何面对亲朋!让俺家摆了面子,失了家颜。
甄苗苗不敢顶嘴,只是微声哆嗦道:汝只知针巧,不知琴高。金银玉器何足贵!那张唐寅真迹,可是天价了,不可视人。
这个女人如何胆敢讥讽丈夫?岂不是有悖三从四德了。
出此怨言,定是话中有话,不好露骨,另有隐情吧。
因为此女子十五岁时,因权势联姻,就嫁给了甄鸿儒的儿子。
可这个儿子少不更事,无知无识,养在深院,只读圣贤书,不懂风月事。
甄鸿儒就怕出香火问题,因几代单传,偌大的家产,要有人继承。
于是就想着儿子早点知事,来个早生贵子,完成圣人之道,以防无后之大不孝。
可事与愿违,儿子总是个长不大的葫芦娃,僵巴个果子,做着缩头乌龟,成不了男女之欢。
既使父母指点,伴床陪睡,又吃了多方灵丹妙药,都无济于事,雄不起来,实在是儒子不可教也。
却将儿子折腾的够,有了阴影,心理压制成抑郁症,怕上床了,更是讳疾忌医。
故而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耕耘了好几年,也未捣鼓出庄稼来。
越是大人忌讳的事,越是在他身上灵验,让这个鸿儒实在难释怀,又不敢张扬,怕的耻笑于人中。
也难说,此小子生在温室内,整天吃着滋补品,什么鹿茸、虎鞭、人参、燕窝、鱼翅,又有中药,美味佳肴。
这个越补越虚,身子有一米六七,形体只是一根麻杆,弱不禁风,胜比大烟鬼子,瘦得皮包骨头了。
这个甄苗苗也许是施肥过重,烧了苗,整天大补,叫物极必反,也许形成抗体,肌体接纳不了这些成份了。
但家里佣人却说这个小子有药物依赖,小时多病,大人不知听了谁方江湖郎中,开了若干草头方子,里面竟然有鸦片,小孩子吃了就好,不吃就生病,可能是肾虚了。
这个联姻也是利益所需,璞家经营离不开甄鸿儒的保护,甄鸿儒也离不开地方支持,政治经济相互渗透,结成了广泛的统一战线。
相对璞家小姐长的丰满,眉清目秀,燕瘦环肥,惹人怜爱。也难说,家有美人基因,遗传因子还是存在的。
但她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,被人糟蹋死了,实属红颜薄命。
自己生理之事又不好与父母言语,既羞愧又耻辱。
尤其古人对生育知识不知一二,但凡女人生不出孩子,都是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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