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房四宝,家境熏陶,曾入自家教馆,入读私熟,跪拜先哲孔圣人,着冠儒生。
因而也识文断字一二,多在研习《弟子规》和《女儿经》。不是才女,道是有才,也能与夫君对诗出联。
接马勒力素笺,也以巾帛泼墨相赠:“燕燕于飞,…泣涕如雨。”挥毫泼墨,也不在话下,一挥而就。
此诗出自<诗经·国风·邶风>,望情侣出嫁而叹息,自有她的内涵。
两人一个惜缘,一个叹悲,倒有心心相印,可叹的人生,情何以堪。
那个道义之规,伦理之德,儒家之面,无不让人望而生畏,望洋兴叹,望尘莫及了。
古人已婚,那是有顾忌的,怎能如此胆大妄为,而且竟然有公婆参与,一个满嘴仁义道德儒家,更是不可理喻,实乃贾世道。
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。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,一切随缘吧!无可厚非,也无心再议。
只因为有此渊薮,贼人无孔不入,竟然知道马勒力与甄鸿儒有着特殊的关系,五位衙役中副手,竟然是马勒力的下属,谙信不疑。
因为有两个因素:一是甄苗苗一直关在深院大宅中长大,今年才十九岁,不谙世事,只与家内奴婢仆役接触,外人也只有马勒力亲近。
二是一路有官府护卫,一站接一站,站站皆官兵,谁敢在光天化日下冒牌行窃?其三又是官船,让人毋庸置疑,还能有假?
所来的侍从也是内卫,与外面也少接触,偌大的漕运督办,泱泱不下万名衙役,就是把总、千总、河营协办等等,也不下五百人,谁能皆知颜面?就是甄鸿儒也认不清。
就这样甄苗苗与璞玉贞不加辩明,就深信地上了船,却上了贼船,无法逃脱。
甄苗苗一行鱼贯而入船仓,不曾想船仓内藏匿着十几个彪形大汉,甄苗苗第一个进仓就被刀架在脖子上了,不敢有丝毫声响进行反抗。
因为船舱下去阶梯,又有多个厢房。下来之人像围栏赶羊一般,一个个都被囚禁起来。
而无一人反抗,亦无一人逃脱,一网打尽。
这些内卫有的也能三拳二脚,刀枪剑戟把玩。主要是困住了手脚,施展不了功夫。
何况少爷被绑,一干人等皆视我为鱼肉 人为刀俎,性命交关,处在虎尾春冰,随时血溅三步,横尸刀下,作无谓的牺牲,不如束手就擒,留有活命,另有图谋,以作权宜之计。
也好,这些贼人只将每一个人五花大绑囚禁起来,未大开杀戒。
若是往日,虎咽狼飡,甄苗苗等早就成了贼人点心,给抹了脖子,命归黄泉,魂落西境。
不知何故?也许等待时机,也许惧怕官府。
这个还有细节,因为这伙贼人主体是青龙帮的人,青龙帮主业主要是以运河水运为主。
严厚安帮主与甄鸿儒有约法三章,互惠互利,相互帮衬,在不违背大清戒律的前提下,一切皆可通融,不得有损双方利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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