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勒力撤兵还未喘息之时,甄鸿儒虽见儿媳,但不见儿子甄苗苗,他的心依然不见了,跌落的更重了。
思前想后,这个鬼到底出在哪?在否定之否定中,锁定是严厚泰这个厮,疑似犯奸作科,绝无仅有。
就在这个云里雾里,不明就里的时候,山东泰安府八百里加急来报,是曹仁政大人来函:
甄兄台鉴:急急如律令!泰安东平境内,大汶河下游南城子村北筑戴村坝出了重大命案。据查实,系汝处匪帮所为。
今已人赃俱获,证据确凿,堂审供认不讳,盖戳画押,收监在泰安府牢狱中,待秋后问斩。
据交代,此贼名叫张木匠,自恃武功,累案多起,流窜贵地,受汝处青龙帮胡万年和土匪向天雷指使,在此犯下弥天大罪,法不容情,定当处以极刑。
此事已惊动江北大营宣抚使司同知洪浑烈大人,正在追查案件,失职渎职,已上报朝廷。唯恐吾与汝累及此事,望兄速查贼人,将功赎罪,急办安抚之事,以观后效。
特函告,望妥善处理。叩拜!光绪年月日。
这个---这个---有这等事?天大的事了!甄鸿儒一看信件就发抖了,撼贼易,撼洪浑烈难了。
即命传令官员速查此事,不敢怠慢。
如此大事,事已过十多日,而不知情,实乃渎职了。
甄鸿儒甚感汗颜,胆战心惊,一时也乱了方寸。整个漕运系统都被调动起来,全员处于一级战备,随时待命。
能不急吗?他作为地方官,下情如此不知,自己却在公报私仇,一头劲地在剿匪救儿子,大动杀戒,以致湖民和湖匪死尸漂流,血染江湖。
这个还算是主动剿匪,在朝廷问责时还是有理由的,功大于过,乱世用重典,也是符合大清律法,贼人一天不除,也是一天不得安宁,祸国殃民。
可是甄鸿儒却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,公公驼媳妇,那是吃力不讨好。
这次是种了别人田,荒了自己的地,守土未尽职,属地出了这么大的事,还不知情,你说是什么罪。
可叹的是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,现职责全乱了套,应履职的不尽责,不应管的闲事管了,职责不清,兴风作浪乱坤乾。
本是清安府的职责,但他为求自保,往往是隔靴搔痒,轻诺寡信,蜻蜓点水,糊弄一遭过个场,于是贼人越剿越多。
这个吴昊天倒是坐山观虎斗,坐收渔利,坐享其成,独利用这个平台,打压一切,搜刮钱财之能事。
甚至于与贼人勾结,官匪联盟,自己不好出面的东西,就由贼人帮助实施,双方互惠互利,而充当保护伞。
就拿青龙帮来说,可是吴昊天洗钱的工具,一个打伞,一个行窃,是不争的事实。
追根究底,亲家母是念错了经的害人精,哪里是寿诞,是鸿门宴,害苦了一干人,更害了俺一家人。
现在是人财两空,儿子是死是活,不知下落,却不知儿媳遭没遭到贼人玷污,没在俺给甄家戴了一顶绿帽子。
更可恨的还被这个所谓连襟骗了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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