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见一见?请开门!
老鸨也是不敢大声喧嚣,怕惊动这小子,若恼了他又是要砸碎东西,也有将人脑打成狗脑。
院内内卫常有的事,他不顺眼,或手脚发痒,就要拿他们练练手,可害苦这帮人,不是管他,是他管他们。
曹觐朝听见是家人找来了,心里惊悸,可能是那个黄脸婆找来了,世间一物降一物,曹觐朝现在天不怕,地不怕,就怕他的老婆。
老婆是洪浑烈的女儿浑圆圆,她的父亲路人皆知,不光有功夫,还是强悍者,杀人不眨眼。
其女也精通武功,那个连环腿十分毒辣,炉火纯青,目前对决者,难有胜负。
尤其有一绝技,叫天女散花,就是银针,细如蚕丝,短似蚊蛰,快若流星,射入人体即变成痒辣。
中之者,心如刀绞,奇痒不止,撕心裂肺,抓心挠肝,痛苦之状,不用言表,再有武功的人,也惧怕三分。
此功夫完全靠内力迸发,没有深厚的内功修为,是难学成的。
曹觐朝曾受过其罪,对媳妇既惧怕,又尊重。不敢与她斗,天不怕,地不怕,就怕她此术,更怕其父权威。
能躲让则躲让,能乖巧则乖巧。常常是打的赢就打,打不赢就溜,去外面找点快乐,解压释负,以求心境平衡。
刚才张木材,到底是习武之人,摸入浑圆圆厢房,却未被发现,能全身而退,那是万幸了,若有非礼之举,可能现在正是跪地求饶的时候。好心有好报了。
当然张木材是不知此女子有如此本领,若知,他也不敢登堂入室,冒犯闺阁。
曹觐朝推开一萼红,随手着衣,跳起下榻之床,急速奔外,不贪温柔乡了。
到外面见了张木材,不熟悉,以为坏人搅他的好事,捏拳就要动手。
少爷慢动手!汝不认识俺了,吾可是汝的师兄。张木材忙说。
尔---尔与吾师兄弟?没有,骗子!遭打。曹觐朝还要动手。
吾实乃是张木匠之兄弟,在那个擂台赛上,救过汝命的那个,尔等记不清,贵人多忘事了。
张木材继续和声解释。
这个曹觐朝渐醒悟,对上了号。
尔等钦犯!岂敢露头?乖乖束手就擒,缉拿官府问罪。
说着就要摆出擒拿之势,来了一个猛虎下山,又来一个黑虎掏心,都被张木材轻轻躲过。
兄弟!吾今天实属不是来打架的,无事不登三宝殿。汝不想学迷踪拳吗?今来与尔商榷的。
汝怎么不问青红皂白,就以拳待客,不是行武之德了。张木材边接招边解释。
汝来教吾迷踪拳?哪有这等好事?可不能骗俺。曹觐朝放下拳头,语气也缓和了。
真是师兄!如此险境造访,必有隐情,从实道来一听。
咱师父逃出了没有?现安好?吾可惦记想他老人家了,要是他能教吾此绝技,什么迷踪拳的就好了,吾有降龙十八掌,就不怕那个黄脸婆了,省得被一个小女人欺负,就是他爹,吾好个浑丈人,也不怕他个球。
曹觐朝一半问话,一半自言自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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