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着来报警,更不可能一人挡道,定是去找路子去了。稍安勿躁,必转危为安。
张木匠淡定,可张木材心有戒备,怕被瓮中捉鳖,被包了饺子,多了谨慎。
而曹觐朝可急了,找了管家,说是出城会武,要多带点银两和服装,置辆马车,管家说是要请示老爷曹仁慈。
可曹觐朝急了,发泼道:俺是少爷,俺说了算,尔等发难,吾即发飙,让汝鼻青脸肿不得好颜面。
这厮不讲理,司空见惯,习以为常,不足为奇。管家自知他是混世魔王,不好招惹。
况且,出外习武已是常态化,正常事,老爷都希冀于他海纳百川,结大成于一体,博采众长,成为多面手。
管家按照少爷的吩咐,麻利地给置办了所需,交给他,且叮咛,切勿乱作为,安全第一。
这小子由他亲驾,不带一个家丁护卫,径直向逍遥宫而去。他是一个情种,他要潜逃,也不忘带上相好的。
老鸨见他就叫一萼红,以为他又狎妓的。可他对老鸨说:俺今天高兴去看戏,让她陪俺玩耍去,出行费照算,记帐,速速快去,俺有一帮相好等着呢?
这个老鸨自知他又出什么幺蛾子,不敢与之对质,由他去吧,反正费用由他的家佣定期来结。
不怕这厮不认账。他见到了一萼红,不用她问明,就拉着她的手,急速出门。
出门上车就直奔他师父那里而去。到了师父隐藏点,让二张换上便衣,隐作家佣。
张木材换了佣人服,一萼红改换成奴婢的衣服,而他的师父换成了一萼红的衣服。急忙上车,直奔南城门而去。
到了城门口,张木材要求下车,对曹觐朝说:吾下车有急事,汝与俺师父先走一步,明日上午在城外百里之地五墩汇合,不见不散。
曹觐朝责疑:尔等怕累及,欲自奔突,弃师父于不顾乎?
张木材忙答道:枉自狐疑,岂能背信弃义?师弟不必多虑,吾偕同党也。
张木材边解释,边下车,在车行中他已闪入人群中。
张木匠也应声道:汝兄确是接洽朋党,不必猜想,按约速行吧!
曹觐朝听师父所言,想师父在手,定不敢负俺。于是出了城门,如兔子逃身,一溜烟,大道如虹,策马奔驰,渐离城阙,步入山林。
其实是他们落荒而逃,官府到目前还未鉴别真假,也未设置查扣机关,倒是他作贼心虚,做出了唐突仓皇,而草木皆兵,成了惊弓之鸟。
这个倒是有人急了,那个江北大营洪浑烈等了十多天,不见传信官张木材等人回信,又不见甄鸿儒现身来,这厮暴跳如雷,急派了第二批传信官,快马急速而去。
这个甄鸿儒不是接到了曹仁政的密函了吗,也早派马勒力去处理闸坝之事,星夜趱行。
可他们走的是旱路,本是想抄近路的,不曾想是南辕北辙,若沿运河向北行进,早就到案发点,可听了旗令官领路,到了山东梁山水泊,不知去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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