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了角色。
那个竹子山因读圣贤书,又受家教熏陶,不苟淫乱之失德,始终守着儒教,不入浊流,独善其身。
被吴昊天扣押,整天以书泄愤,享受着书中自有黄金屋,书中自有颜如玉,用诗抒情,以酒当歌。
似乎天子门生,谦谦君子,却被关押数日,也不成体统了,衣衫污秽不堪,蓬头垢面,饥黄黑瘦,若似乞丐。
一个文弱书生,怎能经的起打击。那种中庸之道,尽显眼前,又显得脆弱,弱不禁风,可怜兮兮的,经不起霜打雪夺。
如温室内的鲜花,放置自然,定会加速枯萎。这也是文人固执,缺乏随波逐流,随机应变,随遇而安的心境。
你再看那些随声附和,随心所欲的人伴着美女,喝着小酒,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享受在眼前,岂不美哉!
有诗云:
任凭世外逐浪开,
唯俺风流落尘埃。
得意人生须尽享,
千金散尽复还来?
这就是上乘的境界了,可竹子山没有,心境始终抑郁,有着沉重的包袱,人不安神不安,抹不掉,挥不去,勾魂摄魄,萦绕于心田,剪不断,理还乱。
人生的洒脱,来源于心境,心境决定着人生欢喜与悲哀,无论你是穷是富,你为官为民,只要你有一个好心情,那你一切皆美好,阳光普照,大地回春,万物生辉。
也就是那个释家谒语:日日是好日子了。
然而,竹子山家道一夜之间衰落,父亲枉死,人生多坎坷。在他的诗词中发泄,苍白无力。
如何面对这一切?麻木的书虫,吴昊天也是一时不敢正面告之,怕汝急火攻心,也走黄泉路。
而是拐个弯子,又是一副贼脸,用仁义道德来说,道貌岸然,好一个正人君子:汝父想汝,不幸染疾,病入膏肓,命系黄泉。
念汝孝子,又有节气,循规蹈矩,堪比楷模,表现尤佳,现准与省亲。
因事发突然,汝当好自为之。世间万物皆有因果,也皆有始终,黄天厚土,自有定数,道法自然。
不管出现何事,汝当站稳脚跟,以天子门生为己任,以圣人之道为情怀,积极去平息事端,做一个温良恭俭让的儒者。
现乱党贼子趁机聚众闹事,挟持竹庄主,欲行异举,祸国殃民,已泱及池鱼,危及家人,祸害国体。
一但性质变成叛逆,只能以贼寇剿杀,恐殃及汝等家人,望汝明辩事理,阻止逆贼行径。
又言:汝乃饱读圣贤,更知三纲五常,天下之道在一个义字,为君之道在一个德字,为臣民之道在一个忠字。
而今有不忠不孝,不仁不义,有辱君子之礼仪,有悖纲常伦理,更让天下人之不耻。
汝父乃君子,地方贤达。应以汝父为标杆,顾全大局,不落窠臼,成就大业,光宗耀祖,不辱使命。
应知得失塞翁马,襟怀孺子牛的要意,过了此劫,叫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。如果与之同流,恐万劫不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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