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浑烈接到皇帝圣旨,似乎惊诧莫名,没道理,不应该,怎么会呢?不可能的,是不是假传圣旨。
洪浑烈本就不按套路出牌的人,怎么朝堂也不按套路出牌了!皇上敢传圣旨,没有老佛爷首肯,那也是胆子跟屎窝了。
这个慈禧垂帘听政的可认真了,总是不放心那黄毛小儿,乳臭未干的,汝懂什么?去尿尿和泥做糖丸去吧!
一个长不大的孩子,可让额娘操心,要不是哀家没有男人,哀家正躺在男人的怀抱,过那神仙的日子,哪管你这些俗事,恨铁不成钢。
最近娘儿俩政见不合,一个要祖宗之法,一个要维新运动,气的慈禧不让皇上理政,限制了他的言论自由。
然而政见不合归政见不合,那是皇家的事。现在怕的是政出多门,听那个的,出了事谁把责。
假使皇上说话管用了,却见旨不遵,那岂不是鸡蛋往石头上碰。我的姑奶奶!我的表叔啊!都是要人命的啊!
怕个屌,肏奶奶的,咱还不陪卿家玩了,错不错是你的事,玩不玩是我的事,咱现在也鸡巴头上顶着刀,危险着呢?据报贼人也不是好惹的,万一咱打不过,那就丢死人了!刚好想吃甲鱼来个鳖,还不顺这条大船下篙子。
该有了台阶就下,借了皇帝这个驴下坡了。理由真正,无可厚非,谁敢不听命皇上。
即命收兵,义无反顾的拉着钱粮草料,一路凯旋归去。洪浑烈一路笑掉牙,数着金元宝,美不胜收。
可弄得吴昊天哭笑不得,弄得匪帮雀跃欢呼,弄得龙文阁大口喘气,又恢复了昔日宁静和生机。
他们从隐匿山野走出了大山,依然如故,从容不迫,抢劫了着。
吴昊天的外宅,所养的情妇,也未幸免。贼人抢了他的钱物,奸辱了他的女人,还留下字据:今借大人金银三千,美女一副。清凉山上匪四爷!
如此气焰嚣张,面对情妇不整的衣冠,和那伤心的掉泪,可让吴昊天气急败坏,誓欲与之一决雌雄。
可洪浑烈人马刚到目的地,就大摆宴席,正在喝庆功酒的时候。
却有一队清兵直奔大营,还有皇帝行令旗,威风凛凛,气宇轩昂。
即有传信兵向洪浑烈报:大人!老佛爷懿旨到,请速接旨!
洪浑烈正在饮酒,冷不丁来个圣旨懿旨的?破了雅性,大不悦!
心里更出言不逊了:这个老娘儿?又出什么狐狸骚?让俺不自在。
但嘴中不敢多言,还答:喏!喏!喏!即起身带着三军首席长官,出帐迎旨。
见到是李中堂师爷,不下跪只抱拳。兄弟!还是你小子,久违了?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?真动了大驾。
洪浑烈见到这个老相识,常在总督衙门与之交会,与李中堂公私会唔,皆有郝望爵安排,他们也算是有了莫逆之交。
郝望爵这次来传懿旨,亦有李中堂指令,带着双重身份,显得尊贵,含金量太高了。
自然表情严肃,出言谨慎。江北大营把总洪浑烈下跪接旨!洪浑烈听之直呼其名,有点逆耳,感觉生疏了。
但不得不下跪了,因为老佛爷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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