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冤枉!鬼哭狼嚎声,飘然地来了一个僵尸,阴森的叫人毛骨悚然,失魂落魄,不敢见黑,挑灯夜眠,还不得安宁。
这个吴昊天也下了毒誓,也朝着这个方向无可奈何地去趟这条浑水河,叫尔近怕鬼,远怕水。
但欲真剿匪,也不能以我之衙役来冲锋陷阵,挡箭牌的也是尔等清兵了,你能使阴招,我也出迷拳,叫尔死的不明不白。
于是这般这般,吴昊天也生了一计,就是借力打援,与清龙帮联合,利用他的力量来造势,多用帮会人,少用衙役的人,也就是让帮会做个替死鬼,衙役成了收尸夫。
派师爷陆国邦与严厚安对洽,研究作战意图,互通有无,攻守同盟不可变,既定方案不可违。
他们有了共守同盟新条约,化敌为友。本来衙帮井水不犯河水,关系素来亲如一家,一个打伞一个流金。
何况吴严还是歃血为盟,点过三炷香,吃过三碗酒,叩过三个头。更不分的是同枕共眠一女人。
亲如兄弟怎能动刀呢!严厚安见得陆帮国可掉了眼泪:吴二鬼啊我恨死你啦!我又爱死你啦!还记得汝兄弟,没有把俺和俺的帮会当外人。
俺的帮会可救了,这个龙文阁也真是个贼,我的兄弟严厚泰没有头脑,惹鬼上门,抢了我儿子十万元,似是而非,我已听到杂音。
你抢郝望爵箱子,是真吧!还大声叫清帮抢的,做赃害人,你居心叵测,害人吗!这个俺也不计较,只要不抢俺的,俺才不管他人瓦上霜。
黑吃黑了。严厚安想到龙文阁通风报信,但心里也窝着火,想了一夜,又摆了一夜的棋,却悟得了三权鼎力,唇亡齿寒,灭了匪,帮还有多远。
惊的一身汗,严厚安星夜奔驰,又去龙文阁那里通风报信。他的行动都在吴昊天的眼线中,正中下怀,那是蒋干盗书!好!好!好!
其实吴昊天与龙文阁一直在互通有余,有一条秘密暗道,那是官匪勾结通天大道。
吴昊天一边是明修栈道,与洪浑烈和郝望爵讨价还价,共商剿匪方案,紧锣密鼓地实施着;一边又暗渡陈仓,与严厚安和龙文阁对起暗号。
剿匪大军一到,就以烽火为号,你们钻到山沟就跑;如果大军穷追猛打,你们就化整为零;
如果大军后撤,你们就分割包抄,小股歼灭,各个击破。
打得赢就打,打不赢就跑,来一个游击战,麻雀战,群狼战。
同时只打清兵,不打衙役。
以兵勇之字为准线,打倒一个躲藏一个,不可恋战。要有钻山豹的本领,穿山甲之能耐。声东击西,打一枪换一个地方。
似乎全民皆兵,又似乎汪洋大海。使入侵之敌疲于奔命,又似进入了天罗地网,有个恐惧心理。一有风吹草动,就草木皆兵。
形成敌进我退,敌退我追,敌驻我扰,敌疲我打的战略方针。
这个洪浑烈还真借兵两万,交由吴昊天统领,又派了监军。可郝望爵不放心,要求亲自督办,也随大军而来。
大军浩浩荡荡,旄幡飙风,号角声声,军马腾腾,尘土飞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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