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。反戈一击,也是蓄势待发,定有机会。在主战主逃的争论中,遗误了战机。
又有探子报,敌行进不了一个时辰就达目的地。欲再不撤,就被包围了。
吴昊天一声令下:撤!全员比兔子还快,逃命了。
郝望爵眼见人走,也只有奋勇当先,挤入中间,义无反顾地逃奔。
一时鸟骇鼠窜,狼奔豕突,情状迭出,作鸟兽散。可是跟着吴昊天,忽悠进入了贼人伏击圈。
而在逃跑中,吴昊天在中途,带着小股人马,从小路隐匿山林中去了。
而郝望爵人生地不熟,又不敢擅离部队,唯有跟着大队人马,乱成一团而进。
你说他不落虎穴,还能是谁?按约扛着大旗的地方,就是郝望爵的行进人马。
果然不出所料,贼人只围中间人马,而有意放行前后,不加追拿,郝望爵被逮个正中。
五花大绑,被带到了龙文阁的隐藏巢穴。
见了龙文阁,内心空虚,外表藐然,有一种不屈之气节。
来者何人?见本大王为何不跪?龙文阁厉声问道。
郝望爵见是一个白面书生问话,眉清目秀,带有和善,难道此厮就是土匪头子?一个秀才,怎么入匪帮?并非凶神恶煞。
在狐疑中,有了胆识,慷慨陈词道:咱只跪天子,不跪毛贼!岂不知《礼记·儒行》:儒者可亲而不可劫也,可近而不可迫也。
可杀而不可辱也。视尔貌若儒冠,为何选入贼道?与官府作对,而伤及百姓,枉读圣贤书了。
身陷囹圄,还大义凛然,显得正人君子了。
吾乃大明皇室贵胄,汉室宗亲,炎黄子孙。
大清乃异邦反贼,窃取大明江山几百年,掳掠汉室宗庙,毁吾华夏伦理道德。应当驱除鞑虏,还吾中华。
尔等不思国羞蒙耻,反而认贼作父,助纣为虐,肆虐乡邻,压榨百姓,敲诈勒索,贪赃枉法。残害宗族同胞,消灭异己。
以致官逼民反,欲主持正义,而落草为寇,依然替天行道也。
俺们何罪之有?贿尔巨额,不思消灾,反而兴师动众,欲灭俺宗室,毁俺庙堂,使俺屡遭殃劫。而汝等该当何罪?
龙文阁反唇相讥,言词激烈,大有辩驳之才。
此乃舌战,而无血雨腥风。
倒是比拼文宗学府,打起了口水仗来了,倒也是一件快事。
可清兵阵营乱了麻,吴昊天听说郝望爵被劫持,正中下怀,叫庆父不死,鲁难不已。
郝望爵不除,战事难休,这也是罢兵修武的最好的办法。
官兵不怪有这紧张情绪的,这也的确是洪浑烈临行时的交待,一定要保护好钦差大臣,若有闪失,拿尔是问。
洪浑烈也知道这厮的价值,因为直通掌权的李首辅和老佛爷,他可是他们的亲信,也是打狗看主家,是对主子的忠诚的具体表现。
在这生死存亡之际,尔等精忠保国何在?也就临阵赴死,而不是让君送死,那还何言忠孝节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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