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的好听,我姑奶奶,你这个老佛爷早不说晚不说,赶着俺们钱都成鬼票票了,汝才说。
俺的雀子头上能有多少血,丑不瞒人,富不背人。以前是弄两个小钱,却被几伙贼人给抢了。
洪浑烈可算大土匪,抢了俺五十万;郝望爵收了俺十万,李连英收了俺十万,战土匪十万,其它十万,还剩十万。
俺的祖宗啊!钱是戏法着来又戏法着去,一百万是数字,十万是个零。来的不易,去的容易,真出鬼了。
人那三十年河东,四十年河西,六十年一甲子,富不过三代,也穷不过三代,俺现在算什么?只有存钱的大口袋,空空如也。
想想原先的土豪劣绅,在历次劫镖掳掠中,多有家道败落,成为贫民。
而那些入官入兵入贼的,经过敲诈勒索,杀人越货,可发了不义之财,现在也戴金戴银,富的流油。
他们又进行了土地兼并,行市垄断,帮会林立,官匪交结,又产生新的土豪劣绅,悍匪恶帮,鱼肉乡里,残害百姓。
这就是命,这就是运,总有那个无形巨手,在操纵着命运,也许是头上三尺有神灵,冥冥之中自有天意。
吴昊天收到慈禧太后的告全民书,亡羊补牢,且当固若金汤,要求坚守城池,巩固国防,守家护院,力求自保。
当然是地方自治,守土有责,怎么保?怎么治?衙门也不产钱。钱的出处还是取之于民,用之于民,才是根本出路。
那就要有依据,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。用战争话语权就是知己知彼,方能百战百胜。
吴昊天真是个用心人,在他的衙内就裱挂着郑板桥的诗:
州堂静听窗来雨,
疑是民间疾苦声。
感叹衙门清水客,
一钱一两总关情。
其实被这厮篡改了,又是一种相思,两处闲愁。
据不完全统计,现在农民失地在百分之五十左右,多成了雇佣的佃户,而百分之八十的土地被百分之十的地主占有。
社会财富的占有量,两头大,中间小,严重贫富不均,叫富人越富越有钱,穷人越穷越没有钱,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帮佣,出卖气力,来维持养家糊口。
有时还吃不饱睡不暖,有上顿没下顿。半夜鸡叫就下地干活,苦不堪言啊。
这是周扒皮的地主行径,为了让雇工能延长劳动时间,竟然自己钻入鸡窝学起了公鸡打鸣,被长工当着贼给打了,你说是不是可笑又可悲,实乃悲惨的世界。
洋人称国人为东亚病夫,甚至于华人如狗,不得入京。
还有无言可诉的血海深仇的,话说四川大地主刘文彩当年所干的种种坏事与罪恶,从小斗放贷、大斗收租、私设地牢、草菅人命,到喝人血、吃人奶---。
他们自制刑具:有铁链、铁枷、脚镣手铐、手枪、手棍刀加快枪、钢丝鞭等等。
残害穷人,那是触目惊心,深感恶毒与凄凉,胜比人间地狱。
那时人均寿命在三十岁左右,死人的事是经常的事,说是人命关天,其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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