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鸿儒在家忙着写洪泽湖的故事,满脑子的与水怪交游,精美的石头会唱歌,他学着蒲松龄,聊斋志异着。
不曾想神经错乱,有了癔病,狂妄症,将洪泽湖的演变都神化,出神弄鬼的,与那个《山海经》《封神榜》《西游记》等有了神智转移,灵魂出窍,将自已变成了不人不鬼。
他在运用他的心中神灵去战胜心灵的创伤。他要用鬼怪去征服他的心魔,创造他的桃花源。
不曾想他的精神心病又转到他的眼前心病,这个吴二鬼在兴风作浪,与水母娘娘结成了亲家。
将泗州城给淹没了,还想将堰堤毁灭,如此罪恶行径,怎么能袖手旁观,听之任之,无动于衷呢!
杀杀杀!杀无赦!面对着窃石者,甄鸿儒满眼都是吴昊天的狰狞的狂笑,与恶毒贼脸,那是一张血口大开的玛平瓜里,胜此猛虎。
不得了啦!官府杀人啦!
一声惊叫,整个圩堤上的盗者,不约而同地拿起了钎锤扁担,一起涌向出事点。
将官兵团团围住,径直刺杀官兵,一时官兵快枪不快了,在肉搏中死于非命不下五人,百姓也做出杀官兵的勾当。
甄鸿儒看不对劲,领着人马冲出包围圈,狼奔豕突,一时作鸟兽散,无影无踪,去回家搬救兵去了。
哪有兵可搬呢?心腹干将马勒力又带着一队人马,去处理闸口之事,
几个月都渺无音信,还叹诗云:
黄鹤渺无踪,
孤掌独难鸣。
今成刀斧手,
明朝顶戴悬。
甄鸿儒逃回衙门就吓倒了,从快马中弄个倒栽葱,伤的不轻,断了几条肋骨,疼得他气都难喘。
因为从未杀过人,也从未领教过百姓如此地敢与官府对搏,竟然反戈一击,杀了官府的人,这可怎么办!我的吗!儿子打老子,天上下小子,这还得了!
与官府对决雌雄,以命抵命,竟然以死搏命,那个三纲五常全成空话了,不守礼制,不守法度,性质逆转了!造反了!造反了!。
有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,官打民不羞,可现在是对着干,大逆不道,一群流寇,一群盗贼,一群悍匪。
甄鸿儒急的叫天不灵,叫地不应,叫吴昊天更是一推六二五,这是百姓的事,这是尔等职责分内的事,各为其主了。
田鸡要命蛇要饱,天要下雨娘要嫁人,由他去了,门面杯还喝不完,还能给人家带酒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?
吴昊天自有他的小九九,还理由真正的说明他的歪理,那就是,各为其主,各司其职。
甄鸿儒痛定思痛,以泪洗面,他的堤石与他的命息息相关,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,他的政治生命全系在他的挡浪石。
可他面对比士匪还有匪气的人,束手无策时,听他的幕僚出了金点子。
一是以毒攻毒,二是以旨制旨。只用两份纸墨,就能大功告成。不信!请拿笔砚来。
于是这个幕僚提笔凝思,含毫吮墨,构思了半个时辰,便一挥而就,两篇博文一气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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