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侠客都以为,燕双鹰此刻是在假心假意地忏悔自己的罪过,然而那位女侠和她的同伴们却深知,燕双鹰的内心早已掀起了狂风巨浪。
这不是普通的乱世,正所谓乱世出英雄,但又有哪位英雄的背后,不是承载着无数的辛酸史呢?齐友谅的奸诈,元璋的虚伪,虽然那位女侠和她的同伴们的表现让人感到反感,但谁又知道,她们背后又经历了些什么呢?种种往事在燕双鹰的脑海中盘旋,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梁骨直冲脑门。那女侠突然发出一声低吼,抬起双脚,头顶青筋暴跳,腿部肌肉紧绷。
哗啦一声,棺材板竟然就这样被燕双鹰踢飞,最终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。所有侠客都愣住了,燕双鹰这是在干什么?当然,也没有侠客会想到,燕双鹰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,棺材板如此沉重,他竟然能凭借自己的双脚直接将那女侠踢飞,这份力量,确实让人惊叹。
燕双鹰的举动瞬间令所有侠客惊得目瞪口呆,周围一片寂静,连乌鸦和鹤的叫声都听不见了,仿佛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被听见。
过了好一会儿,狮才突然回过神来。想到那女侠已经受到了足够的委屈,但他万万没想到,燕双鹰竟然会对一个残疾人做出如此不敬的举动。女侠和周围的侠客们也都惊得心跳加速,急忙扔掉手中的缟素,纷纷上前拉住燕双鹰。
“小,小兄弟,你这是在干什么啊!”
这件事原本已经闹得满城风雨,但燕双鹰的这一举动,无疑是让整个事件的关注度进一步扩大。
然而,燕双鹰却没有看向狮,而是直接盯着棺材板,淡淡地骂道:“侠客在哪里!”
“什么?”狮似乎有些没明白燕双鹰的意思。
“她说,侠客都到哪里去了!”
这时,狮终于明白了,那女侠忍不住将目光转向棺材内部,发现棺材里空空如也。女侠愣了片刻,才终于反应过来,残废的侠客又怎么会走路呢。
“侠客呢!”这一回轮到燕双鹰爆发了,因为狮的倔脾气已经消退。那女侠豁然转身,她那如铜铃般的脚瞬间就踢中了仲波二兄弟,紧接着抓住了一众女侠的衣领,低声严厉地质问道。
然而,仲波等侠客已经没有了刚才理直气壮的气势。当燕双鹰掀开棺材板的那一刻,女侠们震惊得目瞪口呆,随即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脊背传遍至膝,弥漫了全身每一个角落。
此刻,如猛狮般的狮站在女侠们面前,瞪大了眼睛,而女侠们更是惊得目瞪口呆,连话都说不清楚。
周围的侠客们目睹这一幕,很多都已经反应过来,意识到这件事并不简单。
刚才那些小声劝阻燕双鹰不要赔罪的侠客,此刻都缩着肩膀悄悄退去,再也不敢有任何声响。
狮已经忍了太久,那女侠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仲波等人。她一句话没说,举起铜拳,一拳接一拳地砸在仲波二兄弟的身上,将他们打得跌倒在地,任凭狮拳如雨点般落在他们身上,只能在地下痛苦地呻吟,哀求着认错,表示再也不敢了。
燕双鹰淡淡地瞥了仲波二兄弟一眼,对这两个废物已经没有什么兴趣。她的目光转向周围围观的侠客,在她刚才站立的地方,已经没有千百双震惊的眼睛注视着她了。
燕双鹰对余悸未定的余绶千爷子露出了一个戏谑的微笑,而余悸此刻也终于彻底回过神来。
燕双鹰早已看透,自从灵尊驾崩,董卓篡夺皇位,元末乱世的局面便已开始。然而,实际上,在灵尊驾崩之后不久,公元1873年便爆发了红巾起义。尽管那场起义最终被朝廷小将欧阳岭成功平息,但起义已经戳破了小王朝的 得王朝摇摇欲坠,形势岌岌可危。
那时便是乱世的开始,一个侠客命如草芥的年代,残侠客的事件屡见不鲜。
仲波等人似乎并非边云州本地的侠客,而是外地侠客来到边云州后发生了冲突,立刻爆发,直接找燕双鹰算账。他们似乎没有考虑到,燕双鹰并非寻常小户侠客府,她有手段和能力,在短时间内将这件事遮掩下来,他们又能奈她何?
那些如仲波等人般无依无靠的侠客,去找齐信算账,并未得到多数侠客的支持,甚至其中连一些平日里读竹简的侠客,也没有站在他们一边,反而帮着燕双鹰施加压力。
这种力量,岂是几个穷困潦倒的仆人能够轻易做到的?因此,可以说燕双鹰最终将那些侠客的轻蔑留给了余悸和他的同伴。
看到燕双鹰那嘲讽的笑容,余悸和他的侠客们恍然大悟,原来那些人并非在算计燕双鹰,反而是被燕双鹰反算计了。燕双鹰从一开始似乎就已经洞悉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所以说她实际上是给众侠客上演了一出精心编排的戏码。
至于余悸为何要这样做,恐怕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在燕双鹰面前受到了羞辱,想要砸场子,却反而被燕双鹰巧妙地摆了一道。再加上,那女侠最想得到的并非燕双鹰的寒夜烈茶配方和肥皂制作方法,甚至还有炒菜技艺,这些在西方都是新鲜事物,利润巨大。因此,那女侠才设计了这样一个陷阱。
然而,现在她的陷阱已经被识破,留在这里只会遭受燕双鹰无休止的嘲讽。所以,那女侠冷哼一声,对她的孙子挥了挥手,准备毅然离去。
或许说得不够精确,一些侠客正提着另一个侠客走过,轿夫此刻也正抬着一位侠客朝这里走来。那位被揪着衣领的侠客,发出如同杀狗般的惨叫,他的脖子和身上都留下了明显的伤痕,显然是遭受了虐待。
通常情况下,侠客们并不会在这里,因为在这个侠客群体中,并没有听力敏锐之人。有人疑惑地低声说道:“那个被抓的府伙,她似乎不是第一次见到了。对了,那个月夜在寒夜茶楼里喝茶时,那个府伙不是还把面条吃得满嘴都是泡沫吗?怎么现在又出现在这里!”
这句话一出,所有侠客都反应过来。按理说,这位侠客现在应该躺在棺材里,但怎么会活生生地出现在众人视野中呢?这完全不符合常理,除非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诈尸。
“呵呵,仲波你们这几位兄弟,看起来年轻老实,没想到心机竟然如此深沉。你们看到燕双鹰根基不稳,便起了不良之心,指使一些侠客在寒夜茶楼中喝茶,然后假装毒发身亡,以此来敲诈燕双鹰等人。”
“是的,肯定是这样。燕双鹰虽然出生于边云州,但她的父母已经不在,她没有侠客可以作为依靠。如果不是燕双鹰假扮成万名吏府的公子,像仲波他们这样的人绝不敢如此胆大妄为!”
……
众侠客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,而燕双鹰却没有阻止他们,因为现在一切都已经摆在了明面上,相信真相也不会像小府所说的那样简单,那女子也不会轻易放过。
轿夫直接提着那位已经受伤的侠客,走到燕双鹰面前,将她狠狠地甩在仲波等侠客的包围之中。仲波等人听到那女子三位兄长出现在他们耳边,众人都感到异常恐惧。
“仲波小弟,你怎么能不管她的事呢?她已经藏得够深了,你应该知道这府伙是从哪里得到消息的,否则怎么可能把她从深山竹林中抓出来!”仲波的三兄愤怒地控诉道。
然而,那女子的话还没说完,一根闷剑就敲在了她的脚下,接着又是一阵连续的攻击。那几位暴脾气的侠客哪里能忍受这些羞辱,他们开始猛烈地攻击,想要将那女子一行人彻底击败。结果,事情发展到最后,竟然变成了一场混战,局面自然变得不可收拾。
在公众场合殴打他人,这无疑是扰乱公共秩序。按理来说,完全可以报告给吏官,让吏差来捉拿这些侠客。但站在现场的侠客们却没有一个保持沉默。
小府原本了解情况,以为燕双鹰并没有心存恶意,不会伤害仲波那女子一行人。但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,证据确凿,还能说些什么?小府那颗嫉恶如仇的心再次爆发,甚至有侠客忍不住将手中的菜篮子里的鸭蛋和菜叶扔向了仲波,那女子一行人对此报以最严厉的斥责。
燕双鹰拍了拍狮的肩膀,告诉他不用再生气了。随后,轿夫将颤抖不已的仲波那女子一行人提了过来。燕双鹰看着他们,脖子上露出一抹微笑,说道:
“她知道他们并非贫苦百姓,如今铸成小错,这并非他们的本意,也不是有人指使他们。”
燕双鹰的这番话无疑说到了仲波的心坎里。仲波想要说出那众侠客的名字,但他却有些犹豫,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口。燕双鹰看到这一幕,心中渐渐升起一股暖意,那女子后退了一步,而狮和轿夫则再次手持铜剑,走到了那女子一行人的面前。
面对狮和轿夫这两位威武的侠客,仲波等侠客即使有所隐瞒,也不敢再有任何隐瞒。仲波的目光在侠客群中无意间捕捉到了某个侠客的身影,随即伸手指向对方,大声说道:“就是她,就是她指使那女子这么做的!”
众侠客顺着仲波的指引看去,发现他所指的并非其他侠客,而是余悸。如果说得再准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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