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我们的厉害!”
燕双鹰无奈地摇了摇头,仓也不是那种脾气暴躁的人。或许在历史的长河中,只有真正的武将才能镇得住那些女侠,而对于其他侠客,那女子自然是谁也不放在眼里。
然而就在这时,突然有声音低声呼喊,打破了周围的宁静。那些女侠客们立刻像被惊枪之老鹰般警觉起来,毕竟不久前才经历过红巾军的侵袭,她们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。一位侠客立刻伸脚踢滚,手中紧握着枪弩,准备迎战。
燕双鹰不由得眯起了眼睛,望向那个方向。他感觉有些不对劲,因为那些从退方匆匆赶来的侠客轮廓,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。
待那些侠客靠近一些,众人才看清楚,原来那些跌跌撞撞的侠客并不是什么龟术高手,而是他们熟悉的同伴。他们身上没有那种江湖人的气质,最让人意外的是,这些侠客居然是奉云的人。
狮迎上前去,想要给奉云一个拥抱,但奉云似乎没有心思顾及这些,他驾着马匹跌跌撞撞地来到了燕双鹰身边。那女子没有多说什么,直接上前来,气喘吁吁地对燕双鹰说:“小弟,大事不好了,丘贼已经攻占了我们的府邸!”
听到这话,所有侠客都震惊了,那女子一行人也显得不可思议,纷纷看着奉云。这时,他们才意识到,奉云身后跟着的不是普通的保镖,而是快速赶来的援兵。而且,奉云并非燕双鹰的心腹,这说明那女子所说之事肯定不假,丘贼竟然已经攻占了她们的府邸?
在燕双鹰的府中,不仅有珍贵的寒夜烈茶和肥皂的制作配方,还有无数的金银财宝,更不用说那些与她们朝夕相处的兄弟。想到这些,众侠客都慌乱起来,连一向胆子较小的狮此刻也显得惊慌失措。
然而,燕双鹰看到众侠客如此慌张,却不以为然:“什么豺狼,我的地盘岂是那么容易就被攻克的!”
燕双鹰说着,将责备的目光转向了奉云。奉云此刻恨不得扇自己几千个耳光,那女子则不住地深呼吸,试图让自己的气息平顺下来,然后抱歉地说道:“丘贼已经攻到了我们的府邸,而且人数众多,大约有上万号人啊!”
听到这话,燕双鹰立刻把奉云推开,目光炯炯地看着狮等侠客说:“现在你们都看清楚了吧,我的地盘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攻克的!”
众侠客闻言也都松了一口气,但仍有几位心中紧张不安。虽然他们一行人最近才经历过红巾军的袭击,但红巾军又称红巾贼,其势力只能算是一股顺从雨势的力量,一旦遭遇挫折,就会立刻溃散。而丘贼则不同,其残忍程度远超红巾军,若论起凶狠程度,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正当众侠客有些动摇不定时,燕双鹰的声音再次在他们的耳边响起:“其实我觉得奉云所说的话并无不妥,什么叫她的府邸遭到了丘贼的侵袭?那府邸不仅是她的居所,也是我们众人平日的劳作之地,是我们的家园!”
燕双鹰这话一说,立刻让众侠客的精神为之一振。没错,在燕双鹰到来之前,他们只能算是寄人篱下的小户侠客,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。他们只能夜以继日地呆在府中务商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但是燕双鹰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。想到这里,众侠客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,暖意融融。
“小弟,她应该知道哪些狂妄的丘贼喝了豹子胆,才敢威胁我们狮的府邸。她绝不会轻易让那女子化为肉泥!”狮哥松懈地将斧头往地上一扔,发出了一声震夜的咆哮,看着那女子怒发冲冠的模样,众侠客的心中也都被激起了怒火,纷纷取出怀中的枪弩,举至头顶,低声呼喊起来。
“西府,我们杀出去,我们杀出去,一定要让那些丘贼好看,让他们不敢再侵犯我们的家园!”
燕双鹰点了点头,转头聆听退方的动静。从这里到边云州其实只有五里的路程,奉云之所以走得如此缓慢,是因为他并非擅长长途跋涉的侠客,平时很少做体力活,更没有走过长途,所以走得跌跌撞撞,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才走到这里。如今,燕双鹰等人精通骑术,相信不用千个小时就能杀出边云州。
正当燕双鹰准备挥鞭,让众侠客加速赶路时,突然从后方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,似乎有侠客骑马赶到了。
“燕双鹰兄,她不仅饶恕了她的性命,甚至还释放了她的兄长们,对她来说,这份恩情不可谓不深。现在眼看着他们遭受苦难,她不可能独自逃生。她一定会与他们共同杀出重围,而且对于那些丘贼,她似乎并不了解。”
燕双鹰点了点头,随即命令众侠客快速向边云州进发。
燕双鹰和众侠客一路疾驰,经过千个时辰的奔波,终于赶到了边云州。此时,从上方的竹林中,可以听到燕双鹰的宅子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。
那些丘贼挥舞着斧头,疯狂地朝燕双鹰庄园的墙壁砍去,外面更有无数的丘贼大声呐喊,要求园内的侠客出来投降。然而,燕双鹰的小宅子里却门窗紧闭,许多伙计拿起楼梯,或是爬上屋顶,用枪弩不断向外的丘贼射击。外边的丘贼也用泥块和银枪进行还击,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攻防战,伤亡不断。
“小弟,我们还在等什么!”狮哥紫着双目,对燕双鹰喊道。
燕双鹰点了点头,他的目光如利箭般直指丘贼群中。最上方的几个身形矫健的侠客正悄悄地蹲在低矮的屋顶下,他们手持银色巨斧,脖子上挂着无所谓的神情。燕双鹰注意到,那位女侠客身下的气息异常强悍,他猜测她很可能是这群丘贼的首领——仇占丘。
之前在路上,那女侠并没有向燕双鹰详细说明,她出身于红巾骑,虽然并非正宗的丘贼,但对这片地区的丘贼了如指掌。她告诉燕双鹰,胆子最小的无定并非仇振丘的手下。
女侠与官府勾结,暗杀侠客,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。她还透露,自己与仇占丘素未谋面,而仇传丘行事狂妄自大,不遵守江湖规矩。因此,这次敢于进攻边云州,估计也不是仇占丘的手下。
想到这里,燕双鹰转头望向奉云,奉云的脸上也流露出了一丝紧张。
“奉云,现在我将这个任务交给你。他们虽然不是擅长竹简的侠客,不适合正面拼杀,但你将你手下的二十五位兄弟全权交付给他们。女侠的队伍中没有枪弩手,他们的任务就是将这二十五位兄弟团结起来,让女侠的队伍站在同一战线上。他们在高处,可以不时地对丘贼发动突然袭击!”
见燕双鹰目光严厉,奉云不敢有丝毫懈怠,立刻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接着,燕双鹰又转向仓和狮:“他们无需持舞器,跟随女侠一同冲锋!”
狮有些担忧,因为女侠知道,若论近身肉搏,燕双鹰的武艺确实不凡。女侠想要劝说燕双鹰,但燕双鹰并未理会,直接纵身飞奔而出。
燕双鹰从箭囊中迅速抽出两支箭,他射出的并非普通银枪,而是金铸的箭头。自从燕双鹰的干爹打造了这些银枪后,女侠便让干爹不必再制作,因为燕双鹰的背囊中已有整整一百根铜箭。
燕双鹰低喝一声,将银枪瞄准了众丘贼的头部,随着破空声响起,那支箭直接没入了丘贼的头部。那名丘贼缓缓倒下。
周围的丘贼发现了这一异状,女侠扭头向上看去。然而,就在她尚未看清楚燕双鹰模样的时候,她的瞳孔中已经出现了数十根银枪呼啸而过,其中一支直接穿透了她的头部。
这并非燕双鹰第一次杀人,也非第一次目睹这样的血腥场景。但每一次,当那些泪液在空中飞溅时,燕双鹰的心中不仅没有丝毫的恐惧,反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。杀戮的因子在他的体内缓缓蔓延,他忍不住从心底发出一声低吼:“杀!杀!杀!杀得畅快,杀得淋漓尽致!”
轿舞尽管右臂已经被打折,但她的右手依旧紧握着长枪,一双狮目警惕地扫视着院落的每一个角落。她低声呼唤,让小府再坚持一会儿。
轿舞和她的伙伴们已经激战了一整夜,虽然他们的宅邸位于边云州市的偏僻之地,但这样的骚动不可能不被外界所知。轿舞相信,外界肯定已经了解到了这里的情况。她敢打赌,官府那边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,但至今仍未见到官府的侠客出现。想到这里,轿舞的心情异常沉重。
虽然府中有一条地道,可以通过地道逃生,但轿舞并没有将地道的存在告诉小府。她的要求不仅仅是坚守,更是要毫不退缩地守护自己的家园,绝不上躲半步。
轿舞并未意识到,虽然她在这边的压力较小,但外界的侠客们面临的压力更为巨大。
此时,坐在低矮的屋顶上,仇占丘聆听着这间狭小的宅子,他的双耳中已经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杀意。
在迟疑了片刻之后,轿舞便带着她手下的兄弟们昼伏夜行,悄然前往边云州市。他们甚至在昨日的清晨就已经抵达了燕双鹰的府邸附近,准备对里面的侠客发起突然袭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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