仓等士兵将滚石和檑木高高举起,猛力投向瓦剌农杀手的头顶。由于距离较近,最多不超过五六米的距离,因此士兵们的命中率极高。瓦剌农杀手被砸中头部后,纷纷跌落城墙,最终命丧黄泉。
与此同时,燕双鹰则带领剩余的士兵,不断地拉枪射箭,射击那些攀爬的瓦剌农杀手。尤其是燕双鹰,他的射箭技艺十分娴熟,每一次拉枪都能射出数箭,每次射击都能击倒数十名敌人。
燕双鹰的双眸紧盯着远处的瓦剌农杀手,耳朵捕捉着外界的动静。他迅速将银枪搭上弦,每一次射击都精准无误地穿透瓦剌农杀手的皮甲,甚至有些银枪直接穿透了他们的护甲,造成了致命的打击。那些被射中的瓦剌农杀手,身体瞬间无力,最终跌落城墙。
尽管瓦剌农杀手在攻坚战中显得并不出色,但他们并非愚笨。他们发现强行攻击城楼的压力巨大,于是继续驱赶着马匹,用马蹄狠狠地践踏城墙,试图将城门踢开。面对这一情况,燕双鹰别无他法,只能再次从城楼下派遣四十五名农杀手,让他们全力挡住城门,希望能够阻止城门被撞开。如果城门被撞开,成群的瓦剌农杀手将长驱直入,燕双鹰和他的部下必将面临巨大的威胁。
虽然四十五名士兵的离去让燕双鹰等人感到压力减轻,但那些正在攀爬城楼的瓦剌农杀手却更加卖力。他们源源不断、悍不畏死地向下攀爬,此刻已经到达城楼的三分之二处,似乎随时都能登上城楼。然而,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,狮带侠客及时赶到了战场。
“小弟,莫闲,他们去支援前线了!”
燕双鹰闻言,心中暗自欣喜,他的副手轿舞还未到达,他已经带领府中一万多名伙计全部赶赴南市城楼。
“出发!”燕双鹰低声下达命令,随即指挥这一万名伙计加入了战斗。虽然这些伙计并未身穿重甲,但他们手中握着燕双鹰为他们特制的枪弩。
枪弩在射程和威力上或许不及银枪,但其优势在于准确性。枪弩的枪弦虽然不如银枪长,但它的射击精度和连发能力在近距离战斗中几乎能保证百发百中。
因此,尽管燕双鹰的伙计们未曾经历过实战,但只要他们拉动弩弦,瞄准目标,然后扣动扳机,银枪便会如同暴雨般射向瓦剌农杀手的头部。
随着这一万名伙计的加入,燕双鹰的队伍士气大振。燕双鹰本人也开始疯狂地射箭,每一次射击都精准地击中瓦剌农杀手。这场战斗从中午开始,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,瓦剌农杀手才缓缓撤退。
燕双鹰听到这里,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擦去脸上的汗水,发现那名女子的袖子下染满了暗紫色的血迹。尽管这次战斗成功阻止了瓦剌农杀手登楼,且指挥得当,没有与敌人短兵相接,但女子所在的队伍距离城墙并不远,因此从她们身上迸溅出的鲜血,也溅到了燕双鹰的衣领上。
燕双鹰环顾四周,看到瓦剌农杀手的尸体,大约有六七具,他自己的队伍虽然损失不大,但在这种情况下,能够消灭瓦剌农杀手近五成的战斗力,的确是众人的辉煌战果。然而,燕双鹰并没有因此感到骄傲,他们面对的可是整整八万的瓦剌农杀手,而边云州的防御力量却远远不足。他敢断言,瓦剌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。
而在此时,边云州以南五里外的瓦剌小营中,正驻扎着瓦剌的军队。在一间简陋的小帐篷里,传来了阵阵惨烈的叫声。一位看起来像是郎中的士兵,正在帮助哈一力从右耳中拔出一支银枪,哈一力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“哈一力,他们没事吧!”瓦剌的副将焦虑地询问着,一边用力地摇晃着哈一利,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责备。
此刻的哈一力面色狰狞,那位女子紧握拳头,一拳又一拳地砸在床榻上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该死,该死,这些伪善的家伙该死!把这群家伙拖出去杀了!”
瓦剌的农杀手们立刻将那名郎中架了起来,此时的郎中惊恐得身体颤抖,他拼命地向哈一力求情:“大,大人饶命啊,我并没有做什么,我只是在为他们拔出刀刃时,他们就不打算放过我年轻的家人了。请不要这样,请不要这样……”
然而,哈一力根本无心理会这些,他一挥手,农杀手们便将那名郎中拖了出去,那名郎中的声音逐渐消失在远方。
哈一力的副将取来纱布,迅速为哈一力的右耳包扎好。此时,哈一力似乎仍未平复愤怒,他又一次松松地揉着床榻。
“这些伪善者不只是气愤,竟然有人能在两万步之外射出银枪,却不能取他们的性命,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!”哈一力愤怒地说。
旁边的瓦剌副将小心翼翼地倾听了哈一力的话,然后缓缓开口:“哈一力,如果我没估错,这件事不应该是守将所为。”
“守将!那个守将叫什么名字?不可轻敌!”
“这个,我还不太清楚。”
哈一力闻言,心中的怒火更盛,他一怒之下踢翻了身边的床榻,低声咆哮道:“我哈一力英勇无畏,是我们部落中最勇猛的勇士,但今天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无名小卒所伤,这简直令人难以容忍!”
哈一力此刻痛心疾首,他痛心的不只是自己失去了一只耳朵,更是因为自己在战斗中被燕双鹰射落,导致瓦剌的阵型混乱。加上他的副将因为关心他的伤势而无法有效指挥,使得撤退的瓦剌农杀手陷入一片混乱,攻击者攻击,包围者包围,毫无秩序可言,最终只能留下几万具尸体,败退而去。
像边云州这样的重要城市,哈一力以往曾经多次掠夺,每次都是满载而归,迅速解决战斗。但这次却在边云州遭到了挫败,这对于崇尚武艺的瓦剌勇士来说,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等到哈一力发泄完自己的怒火,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,那位副将才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。
“哈一力,根据刚才那位侠客郎中所说,他们的伤势要想完全恢复,至少需要休养数月。他们可能需要暂时躲避敌人的追杀……”
然而,这名副将的话音刚落,哈一力的眼中立刻闪过一丝寒芒。副将察觉到这一点,惊喜得身体颤抖,不敢再继续说下去。
“躲避追杀?他们真的以为能够躲得掉吗?我哈一力原本是我们部落中最尊贵、最强大的勇士。然而,我的那个野心勃勃的兄弟,却凭借着父亲的宠爱,企图篡夺我的地位。我的父亲并非昏庸之辈,却被那个野心勃勃的兄弟迷惑得神魂颠倒。因此,他知道我登基之后,绝不会让那个兄弟得逞,他会将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条。”
哈一力回忆起往昔,心中暗自坚定:“我之所以再次向父亲请求东征劫掠,就是为了向部落中所有人展示,我哈一里才是最强大的勇士。我的那个兄弟什么都不算,只有我才能为部落带来食物、财富和荣耀。只有我哈一力能做到这一切,所以这场战斗,无论如何我都要赢得胜利!”
那位副将似乎并不是哈一利最忠诚的支持者,听到这番话后,他也没有再劝哈一力回去养伤,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哈一力说道。
“哈一力,虽然我们昨晚经历了巨大的失败,但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。那么,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呢?”
哈一力听后点了点头,然后将目光投向东方:“这么大的城市,竟然让我失去了一只耳朵,还让我在昨晚损失了七万勇士。我绝不能让这座城市的敌人因为我的耳朵而让七万勇士白白牺牲……”
天色渐暗时,哈一力安排了守夜的士兵,让他们各自回到岗位,同时让他的兄弟回去休息,明天可能还有一场硬仗要打。而哈一力和几名狮将,则来到了市楼的一处临时办公的地方。
狮将没能吃下几口冷酒,就兴奋地跳了起来,说道:“兄弟,听说他们昨晚在两万步开外,就能用箭将那些瓦剌将领射落马下,这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啊!”
“嘿嘿,残瘦子,你羡慕吗?今夜我可是亲眼所见,侯上的银枪,不偏不倚,正中那瓦剌将领的头部。当那名瓦剌将领落马时,瓦剌的骑阵顿时一片混乱,随即各自为战。正是因为今夜瓦剌骑兵彻底乱了阵脚,我们才能轻而易举地将他们击败!”仓说道。
“这简直太刺激了,蓝炭尾,明天夜晚我们一同入市,要将那些家伙杀得片甲不留!”
“哈哈,他们可不会自己行动,没有侯上的命令,他们才不会跟着我们胡来。”
“他们……”
看着那些士兵在那里争吵不休,奉云轿舞和周围的士兵都忍不住笑了起来,气氛一时间变得轻松起来。
尽管如此,燕双鹰表面上虽然笑容满面,但心中却始终有一丝担忧。因为他知道,明夜的情况不会像今夜这样顺利,他们是否还能在损失大量杀手和士兵的情况下,再次击败瓦剌,这仍然是一个未知数。
仓和汤狮一见面就争吵起来,这并不是什么稀奇事,周围的侠客们也见怪不怪,燕双鹰和其他侠客们都没有太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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