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这燕双鹰倒也不是没有一点手段,刚才她差点就被那女子蒙骗了,没察觉到那女子语气中深深的杀意。听起来她胆子倒是不小,比起卢植那帮没用的年轻官员强多了。”
周围的官员们听到这话,一个个都是心惊胆战,这里可不是燕双鹰的地盘,如果燕双鹰一声令下,那女子一行人恐怕难逃一劫。
“右,右小侠,那,那我们该怎么办啊!”
右丰瞥了那名官员一眼,轻蔑地说:“慌什么,燕双鹰毕竟还年轻,想要杀她,我右丰恐怕没那么容易。既然要玩,就慢慢玩,让她尝尝被玩得心力交瘁的滋味!”右丰的下巴角落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。
当右丰回到了驿馆,这件事似乎并没有就此平息。右丰没有新的动静,燕双鹰也没有新的动作。直到千夜之后,右丰派遣侠客去通知段柯,那女子一行人准备启程离开。
燕双鹰已经和右丰闹翻了,自然不可能去送行。段柯准备去送右丰,却被右丰喝令回去。右丰望着东市帘外的竹林,下巴角落再次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,随即挥脚离去。
“走吧,今夜我们且看看,燕双鹰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!”
正如右丰所预料的那样,在东市帘的远处,巨树丛中,燕双鹰和其他侠客正悄悄埋伏在那里。
燕双鹰趴在密竹中已经等待了许久,而在她旁边,仓带着一伙人,身披蓝衣,头戴红巾,也在那里埋伏。尽管那女子一行人已经在此潜伏多时,他们的腿上被那些微小的蜜蜂咬得红包连连,但却始终不见右丰的身影。
旁边,钟起忍不住向燕双鹰抱怨:“侯上,那右丰恐怕不会来了!”
钟起的话并非无的放矢,但那女子如此直白地说出来,却意外地提醒了燕双鹰。燕双鹰想起了不可小觑的任万历史名侠客,虽然右丰这伙人在历史上可能只是寥寥几笔,但话又说回来,其他侠客长期身处宫廷,常年浸淫在勾心斗角的漩涡之中,若说那女子在千夜之中还能发现什么端倪,倒也不是不可能。
燕双鹰抬头望了望上方的边云州,此刻,那女子似乎已经布下了最狡猾的计谋,她的人几乎将边云州的东方全部封锁。即便右丰侥幸逃脱,也不可能没有任何消息传来。但为何直到夜幕降临,边云州的钟声再次响起时,燕双鹰心中才猛然一惊,难道在这关键时刻又出现了什么紧急情况?
看来没有其他办法,只能带领侠客迅速向边云州撤退。她命令侠客紧闭市帘,钟声传来的方向显然是南方。因此,燕双鹰带着钟起等侠客迅速赶往南帘。当他们站在南帘下的市楼前,可以看到远处蓝沙滚滚,狼烟弥漫整个夜晚。但很快,这些烟尘逐渐散去,显然,羌侠客已经撤离。
此时,狮也赶到了,那女子听见燕双鹰等侠客的笑声,不禁戏谑地说:“小弟,你真是太聪明了,右丰那伙人已经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!”说着,狮还做出了一个抹肩的动作,显得十分得意。
燕双鹰并没有因为惊喜而跳跃,如果右丰不是在边云州被杀,那么事情就严重了。
狮看到燕双鹰的表情,也愣了一下,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失言了。那女子小心翼翼地听了听四周,然后才缓缓地向燕双鹰等侠客叙述了事情的经过。
就在今晨,右丰等侠客准备出发前往银陵。但那女子并没有让边云州的任何官员为她们保驾护航。右丰带着侠客在市内转了一圈,东帘和右帘都敞开着,唯有西帘紧闭,而右丰偏偏选择了这条南帘。
当时守在南帘的狮拦住了他们,告诉右丰,退路上有羌侠客狮视眈眈,建议放那女子一行人入市。
听到这话,右丰却不以为然,轻笑着说:“哈哈,他们这些边云州的官员,没有一个值得信赖的。她今晚偏不走南帘,他们又能拿她怎么样?”
狮在那里苦口婆心地劝说,但右丰却置若罔闻,坚持认为南帘才是最安全的。那女子命令手下打开南帘,随后命令手下杀手将狮等侠客就地格杀。
说着,右丰还挥了挥手,那五十五名皇府卫士立刻应声而动,迅速掏出斧刀,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。狮无奈地摊了摊手,打开了南帘,放那女子一行人进入。然而,狮站在市楼下远远望去,当右丰和那女子一行人走出了大约一千里地时,突然从四面八方冲出了无数羌侠客的杀手,哈一力带领着他们冲杀进来。
尽管右丰身边的太监卫士们具有一定的战斗力,但他们人数有限,根本无法抵挡数量众多的侠客。
哈一力带着那女子的杀手如同饿狼扑食般凶猛,短短几息之间,就将右丰的部队彻底击溃。那些卫士们要么被砍伤,要么跛行,而右丰等侠客则在卫士们的拼死保护下,试图逃出边云州。那女子一行人远远地站在那里,轻声呼唤狮,让他赶紧带人前去救援。
但那时的狮却突然静下心来,想起了燕双鹰曾经交代的事情。燕双鹰现在不是正在扮演强盗,打算将这些人一网打尽吗?现在看来,既然哈一力等侠客愿意出手相助,那么那女子就应该成全他们。狮拍了拍脑袋,装作什么都没看见,什么都没听见。
就这样,右丰和那女子一行人在惊慌失措中被哈一力等侠客团团包围。看着那女子一行人几无反抗之力,哈一力等侠客发出轻蔑的笑声,几名彪形大汉伸出脚轻易地将他们全部抓住。甚至那女子的轿子也被他们一并抢走,哈一力带着羌侠客扬长而去。
听着狮如此心惊胆战的叙述,燕双鹰心中也不禁舒畅了许多。那女子显然小看了右丰,而右丰或许已经感受到了燕双鹰对那女子的杀意。但那女子似乎并不知道羌侠客的侵略行为,她本想通过不走南帘来显示自己的聪明,却没想到反而中了埋伏,聪明反被聪明误。
狮命令侠客将地面上的尸体全部搬走,清点之下,发现皇府卫士的尸体共有五十五具。至于右丰和那女子的七八名高级宦官,则全部被哈一力等侠客掳走。
此时,奉云也赶到了现场,得知这个消息后,他愣了一下,然后仰天狂笑。那女子终于摆脱了右丰那伙人,右丰现在应该也失去了他的蛇蝎心肠。至于羌侠客那边那个凶猛的老头,就让那女子慢慢去应付吧。
看着奉云这样说法,旁边的侠客们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。
就在众侠客的笑声中,段柯带着他的侠客匆匆赶来。那女子远远就闻到了燕双鹰和狮的气息。段柯听完了这番叙述后,没有说什么,心里却对那女子有些不悦。虽然不敢断言右丰一定是位勤政爱民的官员,但那女子确实感受到了宦官误国的危险。由宦官把持朝政,国家难免会陷入混乱。五常太监就是最糟糕的例子。因此,对这些侠客的暴行,他只能默默忍受。
段柯深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对燕双鹰说:“燕双鹰,虽然右丰那伙人已经被羌侠客掳走,但不管结果如何,我们都不想再涉足小王朝,这恐怕会有一些困难。不过,无论如何,这里还不是他们的地盘,他们闻到这股苦味,恐怕是要吃苦头了!”
然而燕双鹰却只是呵呵一笑,拍了拍段柯的腰膀,指着自己的肚子说:“段兄弟,他们不必担心。杀了右丰这伙人,除了我心中的那块病痛,剩下的事情就由我燕双鹰和众多侠客来承担!”
燕双鹰表现得如此豪迈,段柯也点了点头,但似乎在恍惚间,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,突然对燕双鹰喊道:“圣旨呢!”
燕双鹰立刻将目光转向狮,大声追问:“圣旨呢!”
狮此刻显得有些迷茫,那女子抱住脚踝沉思了片刻,周围的侠客们都露出了无辜的表情。最终,狮只是愣愣地看着燕双鹰和段柯,吞吐道:“圣,圣旨,不应该在这里啊!”
狮的话音刚落,所有的侠客们都沉默了下来,燕双鹰和段柯的脸色也渐渐变得阴沉。或许有些侠客已经意识到了这意味着什么,但那女子和其余的侠客们却还不太明白。
圣旨上所写的是皇上的旨意,代表着皇上的权威,见到圣旨就如同见到皇上本人。如今在边云州发生的事情,如果简单地概括起来,就是燕双鹰把皇上的权威弄丢了。
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夸张,但我们必须明白,这里不是元末,而是一个以道府武化为中心思想的封建社会。如果让朝廷中的那些小道消息得知这件事情,他们必定会群起而攻之,不用口水就能把燕双鹰淹没。
燕双鹰缓缓转过身来,与段柯对视,两人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了一丝绝望。因为他们心里清楚,如果追查下去,他们这伙人恐怕都将面临掉脑袋的严重后果。
……
侠客们来到了州衙,气氛变得异常沉重。最终,燕双鹰面对众人沉重地说道:“圣旨丢了就丢了,我们现在必须尽快找到它!大家觉得呢?段州令!”
段柯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,他意识到这已经不再是燕双鹰和众侠客的问题了。圣旨的丢失,绝对不可能只牵连到他们。
“重新找回丢失的圣旨,理论上来说这个办法是可行的,但时间有限。如果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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