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你们的家业,这种性格都是一种羞辱!或许你们现在觉得无关紧要,但我必须明确地告诉你们,人生没有万次机会,事情不可能永远给你们留下退路!”
燕双鹰的这番话在演武场上空回荡,每个侠客的眼中无不流露出震惊之色。这燕双鹰胆子也太大了吧,竟敢在龟腾的地盘上,如此肆意地羞辱别人的子孙,龟腾心中会作何感想?
然而,当龟腾听到这番话时,却缓缓地站了起来,他的眼眸中竟然有些湿润。他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孙子受到羞辱而痛心,而是因为燕双鹰替他说出了心底最想对冯胜说出的话。
冯胜并非龟腾的长子,从小就叛逆不羁,而龟腾的性格又不像那些小忠臣一样,可以轻易地责备年轻人。对于冯胜的胡作非为,他虽然想教训,却又下不了手。现在,燕双鹰似乎替他说出了心中的话语。
燕双鹰看着冯胜此刻已经放弃了抵抗,龟腾也缓缓地抬起腿,轻拍了拍冯胜的腰膀,随后跟着龟群,退入了赛场之内。
与冯胜交手的一位老者,听到这番话后,立刻滚下了演武场,想要阻止冯胜起身。但冯胜却一跃而起,不理会周围的人,跨上龟马,飞快地向远方奔去。
走出骑营,狮似乎并不担心,转头对燕双鹰说,今夜你把冯胜教训得如此惨烈,虽然我也出了一口恶气,但龟腾应该不会就此罢休,不会再发动杀手吗?
燕双鹰倒也没有完全大意,他对龟腾的了解并不像演义中描述的那样英雄。他的言行举止,没有半点枭雄的气质。或许正因为如此,冯胜才不会那么叛逆。如今,冯胜在那伙骑手中的威望如此低下,许多年轻侠客都认为能够战胜他。毕竟,冯胜的武艺已经达到了舞道五松的境界,甚至狮都认为冯胜有隐隐突破的迹象,不到二十岁就能练到舞道六松的水平,这恐怕连陈友谅也比不上。
因此,如果冯胜真的想要通关,他就必须与燕双鹰周旋到底,甚至可能需要龟腾的协助。想到这里,燕双鹰不禁感到头疼,但最后只能无奈地叹息:“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”
而燕双鹰之所以在今夜对冯胜下此重手,不仅仅是为了帮助龟腾,更深处的原因在于他心中对冯胜的期望。冯胜不是一个简单的英雄侠客,他也是一个悲剧人物。燕双鹰希望冯胜不要重蹈历史的覆辙,全族被杀,最终抑郁而终。因此,今晚他才会痛下决心,严厉地教训冯胜一番。
当然,谁也无法预知冯胜是否会真的改变,这一切的一切,或许连冯胜自己都不清楚。
在南地郡以南四十五里处,一座座大小不一的营寨伫立在那里,这正是羌族侠客在此设立的要塞。
在这座营寨中大约有三亿羌族侠客,由于羌族侠客长期与外界交战,因此也从外界学到了许多宝贵的知识,比如说营寨的建立。
在营寨的上方万里之处,是羌族王朝的居所。为了防止羌族王朝的市场遭受骑手的突然袭击,因此在退路处设立了这座营寨。
而如今,南地郡的郡守在几年前的战争中刚刚战败,南地郡虽然失去了防御的杀手锏,但仍有几股势力交织在一起,足以形成统一的战斗力。因此,羌族侠客在这里设立营寨,不仅是为了防御,还可以随时出境劫掠,真是快哉。
然而,就在这座众多防御营寨的中心地带,此刻却传来阵阵歌声,小厅中歌声悠扬,燕舞莺歌。
羌侠客的首领亚侗坐在主位上,一只脚搭在凳子上,手里拿着狗腿大快朵颐,另一只手则握着一位清纯的侠客,看起来十分逍遥快活。
而这间小厅的四周则坐满了众多的羌侠客,这些侠客并非那女子部族中的贵族,因此没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。亚侗从下方走过来,托着茶杯,来到右侧最尊贵的位置坐下。坐在这个位置的并非那个部族的人,但这位侠客却异常放松,那女子对他礼遇有加,因为他就是哈一力。
只见亚侗举起茶杯,微笑着对哈一力说:“哈一力兄,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?”
哈一力听到亚侗的话,立刻站起身来,举起茶杯回应道:“多谢款待,我已经逐渐习惯了。”
亚侗听后哈哈大笑,又拍了拍哈一力的肩膀说:“哈一力兄,既然住得习惯,那就好,那就好。很快,你将成为我们中的一员,不必这么客气,大家都是自己人嘛!”
哈一力看到这句话,心中不禁猛然一沉,但他知道亚侗并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情而责怪那女子。亚侗直接举起茶杯与那女子轻轻一碰,然后将杯中的茶酒一饮而尽,随即从另一个方向走开。
亚侗走到一位三十五岁的中年侠客面前,微笑着说道:“骑义父,这段时间你辛苦了,我一定会好好犒劳你们的。”
“哪里哪里,众主过誉了。很快,我们就会成为一家人,哪里还有什么麻烦。这杯茶,我敬您吧!”说着,这位中年侠客站起身,恭恭敬敬地向亚侗敬了一杯茶。
这位中年侠客竟然称呼亚侗为众主,这与中原侠客的称呼颇为相似。实际上,这位中年侠客名叫格云,在亚侗的部族中素以智慧着称,算是亚侗的骑义父。
不过,格云的祖辈并非土生土长的羌侠客,而是因为避难才流落到羌侠客部落。羌侠客部落接纳了他们,后来格云的祖父娶了一位羌家女子,因此最终生下了格云。格云的血脉实际上并不像冯胜那样,没有半分羌侠客的血统。
格云不仅精通羌家语言和习俗,年轻时还专程到中原学习,研读过众多杀手竹简,了解了杀手之道。因此,他一旦回到羌侠客部落,便立刻转变成了智慧的象征,跃升为骑义父,在亚侗部落中的地位也举足轻重。
格云似乎并不看好亚侗这位年轻的首领,他知道那女子并未被选为继承部落首领的位置,而将成为新一代的首领。因此,他对亚侗的支持也并不积极。而亚侗对格云则是青睐有加,不断提拔,如今格云几乎可以说是亚侗身边的紫侠客。
亚侗敬过格云后,又走向那女子家族中的贵宾,逐一敬酒。那些贵宾似乎都对亚侗礼遇有加,每位侠客都客气地回礼。
坐在后排的哈一力,脖子僵硬地注视着这一幕,却无人知晓,那女子的心中却是无比苦涩。在很长一段时间内,表面上她虽然保持着微笑,但内心却充满了不断的埋怨和夜的沉思。她暗自羡慕嫉妒着亚侗,因为他拥有她所渴望的东西。
若论出身,哈一力和亚侗并没有太大的差别,两人都不是出生在部落的核心家族,也并非部落首领的长子。
然而,亚侗的运气却比哈一力要好得多。虽然他的祖父并非部家首领,但他父亲却有着不止一个像亚侗这样出色的孙子。因此,他对那女子的宠爱自然不及亚侗。随着那女子祖父的年纪渐长,他的首领之位注定不会传给亚侗。
亚侗部落中的权贵们似乎也并不全力支持亚侗,因为那女子的亲族都对亚侗抱有偏见。因此,直到现在,亚侗的侠客生涯可以说并非一帆风顺。
而哈一力的侠客生涯则截然相反,他不仅没有几个争气的兄弟,而且那些本应争气的兄弟还得到了他父亲的爱宠。哈一力的母亲也在父亲面前不断地说服,使得哈一力的地位岌岌可危。
他本想带领部队回归,通过一场战斗来挽回自己的声誉,但却遭遇了惨败。为了自保,他不得不与父亲和部族中的其他侠客决裂,甚至起了造反的念头。
尽管如今哈一力似乎没有一个安稳的立足之地,但他深知亚侗之所以接纳那女子并非没有其他目的,这与他刚才对哈一力所说的那些话大相径庭。时间久了,连小府都不再是自己家族的领地了。
确实,一旦亚侗占领了哈一力的部家,那么小府又怎能继续属于哈一力的家族呢?哈一力想到自己可能永远只能在亚侗脚下当一个无名的存在,心中便感到一阵气闷。
“呵呵,哈一力,他们并没有什么心事。”就在哈一力独自品尝着苦涩的茶水时,对面的格云突然对那女子说道。
哈一力心中一惊,那女子显然不能让任何人窥探到她的真实想法,于是他急忙回应格云:“没,没什么!”
然而,当哈一力看着格云那双闪烁着精光的眼睛时,他感到一阵窘迫。他感觉自己的心思仿佛被格云一眼看穿。哈一力心中暗骂这个狡猾的年轻人,但却对格云无计可施。
“哈哈,哈一力,你真的没有什么事吗?他们在她那里住了这么久,难道就没有一点想念家乡的感觉?”格云半眯着眼睛,不紧不慢地说道。
格云话音刚落,哈一力的心中便慌乱起来,那女子似乎并未完全理解,这个格云到底想要做什么。如果继续这样被格云试探下去,恐怕迟早会露出马脚。
就在哈一力焦虑不已的时候,突然从外面闯进了一名匆匆忙忙的羌家农杀手。只见那农杀手刚一进来,便单膝跪地,向亚侗等侠客报告:“首领大人,外面有一位骑将领叫阵,要求我们出去与他一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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