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之人晕倒,只是福晋体弱,又恰逢月事到来,才会疼痛至此。”
她蹙着眉头,“这东西会若是来月事的时候接触,会增加女子体内寒症,伤害经络,偏偏福晋最怕这些。”
“早饭只吃了几个包子和粥,还未来得及用其他的。”
“太医来了!太医来了!”
夏莹拖着赵邝盛跑到门口,屋内的两人动作利落的将床幔放下,挡住床上的场景。
赵邝盛这才敢进来,喘着粗气诊脉。
这一路上,他一个文弱太医险些被小丫头拖倒在地,力气大的实在不像一个姑娘家。
“赵太医,福晋方才身体疼痛不止,流血……”
秋绪将自己事先得知的情况向太医说明,以便于节省时间。
“这粥里有寒针草,难怪会出现这样的症状,此物加重女子寒症,会损坏经脉和母本,下毒之人怕是知晓些医术。”
赵邝盛眉头紧紧纠缠在一起,寒针草倒是容易排解到体外,可后续……
他将写好的药方交给秋绪,嘱咐道:
“此药黄芪为药引,三碗水煎成一碗,待福晋醒来后服下。”
“是。”
秋绪拿着药方匆匆离开,胤禛后脚便进了屋,他一路骑马狂奔,身上沾染着室外的寒意。
胤禛一进屋,便眉头紧蹙,冷着脸毫不犹豫地走到床前,将床幔掀开一个缝隙。
小福晋此刻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如同白纸一般,没有丝毫血色,呼吸微弱让人难以察觉,仿佛稍有不慎便会停止。
丢在一旁的衣服上还沾着血迹,每一处细节都在向他说明小福晋的虚弱。
他放下帘子,背手立身在床前,薄唇紧紧抿在一起,神情烦躁地看向赵邝盛。
“福晋如何?”
赵邝盛听到问话额头冒出冷汗,弯腰拱手,“福晋误服了寒针草,此草在来月事的时候服用会损伤母本,福晋又是早产儿,自小身弱体虚,对她的影响便是常人的十倍。”
“误服?怎么会误服?”
胤禛周身气压极低,脸色越来越黑,冷声问道:“身边的人都是怎么伺候的?!!”
屋内屋外太监宫女跪了一地,赵邝盛伏在地上迟疑开口:“方才下官在福晋食用的粥里面检查出寒针草的存在,应当是有人蓄意下毒谋害福晋。”
他听到这话蓦地抬眼,眼神犀利扫视一圈,狭长的丹凤眼内透着森森寒气。
“高毋庸,去查!爷要知道是哪个腌臜的东西,敢在东三所里用这种手段。”
“是。”
高毋庸带着人退了出去,屋内留下零星几人。
“唔……”
痛苦的呻吟声自床幔中传来,胤禛耳根子一动,将带着寒气的斗篷脱在外间,转身掀开帘子坐在床边。
他压低声音,语气要比方才轻柔许多,“福晋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然而熙虞双眼紧闭,并未醒来,方才只是在身体疼痛时无意识的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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