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,爷……”
窗外传来高毋庸的声音,还时不时轻轻敲着窗户。
床幔内,胤禛“唰”的一下睁开双眼,心中不畅,脸色如同煤炭一般黑。
好不容易放几天假,本以为可以陪着小福晋睡几日懒觉,没想到一大早又被吵醒。
他看了眼还在熟睡中的小福晋,将起身的动作放慢。
当他穿好鞋子准备站起来时,却感觉脖子一紧,被衣服勒住了。
回头看去,寝衣的衣摆被小福晋紧紧攥在手中,胤禛只好缓缓坐回去。
高毋庸还在门口叫他,甚至声音有越来越大的趋势。
这个没有眼力见儿的奴才。
胤禛沉着脸屏住呼吸,一点一点将衣摆从她手中往外抽。
同时不断听着小福晋的呼吸,若是有短暂停顿,便停下动作,将人抱在怀中轻拍两下。
这一套动作,若是高毋庸看见了,恐怕会惊讶的眼珠子从眼眶中掉出来。
忙活了好半晌,他将衣服全部抽出来。
胤禛穿好鞋子披上大氅走到门口,掀开屋内的门帘,同时将门拉开。。
“这般着急,究竟是何事?”
外面下着鹅毛大雪,一开门便随着冷风往里面灌。
胤禛出了屋回身将门关上,眼眸冰冷,目光如冰锥子一般。
面上一副“你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,你就死定了”的表情。
高毋庸心中暗道不好,弯腰说道:“爷,钰嫔娘娘有事来找福晋。”
“钰嫔?”
是那个皇阿玛近段时间最宠爱的妃子?
胤禛双眸微微眯起,面上闪过一丝疑惑。
“福晋此前可与她有过交集?”
这句话是问春时的。
春时想了一会儿,随即摇了摇头,“福晋身子不好,鲜少出门,只见过宫中妃位以上的几位娘娘,其他人并未有什么交集。”
胤禛看向高毋庸,“她来做什么?”
“钰嫔说,从太后娘娘那里听闻福晋擅种花草,她那里有一盆珍贵难养的花,想请福晋帮忙。”
这钰嫔大早上便来打扰,也是个心里没数的。
“拒了,就说福晋从昨日起便身体不适,暂时起不来床。”
胤禛的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,说完这句话便迈着步子回到门前。
正准备推门,又被叫住。
他猛地回头,高毋庸仿佛从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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