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说完这句话后,转头发现谢祁的脸色冷了几分,越过他走到这一排中间的座位坐下。
喻晏狞笑着把脖子伸过去:“还好呢,完了啊,你小子完了呀,那他妈是他白月光,你就看吧,笑吧,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一死一个不吱声。”
楚鹤安抓着他的脑袋噗嗤笑了一声:“你不会真以为我是被大更新系统复活的吧?哥哥我可是时间系的,只要还吊着一口气,逆转时空轻而易举,这个副本禁枪,我倒是要看看他怎么弄得死我,像他们这群恶心的男同,屁眼子都兜不住屎了吧?”
话音刚落,他屁股上一紧。
喻晏冲他挤眉弄眼:“好巧,老子就是男同,你要不要试试你说的‘兜不住屎’?”
楚鹤安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,脸上四分震惊三分惊慌两分愤怒一分恐惧,用力将他一推,怒斥:
“死开!下贱东西,别碰我!”
被推开两米多远的喻晏抬头冲着他逃命似的背影笑笑:“自作多情的东西,我对别人的舔狗可不感兴趣。”
喻晏直播间:
[严于律人,宽于待己,是值得每个人都去学习的崇高精神]
[舔谢祁八年你是闭口不提啊(扶额)]
“他变了,不想追了,”他黑着脸说,“变成了别人的舔狗。”
[虽然你很惨但是我真的憋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哈]
*
“能在这段时间进入到这里,说明他的队伍中也有人参与了话剧排练,竹喧可能会有危险。”宋初栀微微抬头,对坐在身侧的谢祁说。
那辆马车绕着观众席转了一圈,又回到了舞台上,侍者打开车门将公主请了下来。
竹喧生无可恋地俯视起台下的几个人。
第一次就穿裙子就被这么多人围观,让他的弱小的心灵受到了不小的冲击。
停在右侧的马车消失了,他左右张望一会儿,想问问侍者接下来干嘛,侍者已不翼而飞。
搞什么啊,把我一个人扔台上唱独角戏?
“谢祁,谢祁?”宋初栀已经叫了他好几声。
直到被拍了下肩膀,谢祁才稍稍回神,应道:“嗯,好看。”
宋初栀:“……我说竹喧会有危险。”
“我知道,所以我才跟过来,先别急,看看他们要做什么。”
他的目光再次回到台上那位公主身上。
宋初栀扶额。
她真的有点怀疑,他俩是不是有点什么了。
竹喧身后传来咯噔的声响,八块地砖同时沉了下去,发出什么东西碰撞的声音,升上来八个穿着各自表演服装的……低着头的、真人模样的木偶。
它们服装华丽,露出来的手臂和小腿煞白毫无血色,关节处是一个白色的球。
一种不祥的预感令竹喧提着裙子往台下跳,一头撞上一道看不见的屏障,他捂着撞得发麻的胳膊靠在屏障上恐惧地看它们一一抬头。
它们面白如纸,唇如噬血,浑身散发出浓郁的邪门黑气,一双眼睛失了光泽,灰蒙蒙的,齐齐望向竹喧。
在台下七双眼睛的注视下,它们纷纷举起胳膊,张开五指,被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金色丝线缠住,脖子、大臂、小臂、腰、手腕、十指、大腿小腿…更有一些穿入了木偶们的脑袋。
木偶们的瞳孔向外弥漫出黑气,整整齐齐将头往右歪去,抬起僵硬的手臂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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