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想多了,”叶凌天眼中的怒火,似乎沉了一沉,但冰冷更甚,“朕选秀,你心里高兴得很,朕就最后一次如你所愿,明日,朕定会广纳嫔妃,扩充后宫!”
“皇上选多选少,纳多少妃子,是皇上的事情,奴才无权过问,皇上也不必因为这个跟奴才置气。奴才算什么?再说,这也不全是奴才的愿望,”苏浅浅淡淡地道,“这应该是所有大周朝臣子和太后的愿望,奴才先祝皇上,早生贵子……”
话音未落,拑制她下巴上的大手,就兀地松开了她。
闪的她差点摔一个趔趄。
“滚出去!”叶凌天看也没看苏浅浅,冷冷地道。
“是,奴才遵旨。”
苏浅浅应了一句。
行了礼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卧房。
卧房内。
凌乱的肚兜,还静静扔在桌子和椅子上。
却已经全然没有了刚才她低吟一般的娇喘。
早朝发生的变故,让叶凌天虽然很是不悦,但想着,他还是能和他今晚一起嬉闹,亲昵,倒也不在乎那些选秀的风波了。
早上他乖巧的应答,还在他的耳边。
晚上,他们之间,就已经是暴风骤雨了。
是,他何必纠结。
他本来就没有喜欢过他。
外间。
苏浅浅摸了摸自己被捏的有点发红的下巴,整理了下衣服,准备睡觉。
她慢慢冷静下来。
想想刚才也真是的,怎么就跟狗皇帝吵起来了。
伪装到最后,和和气气的离开多好。
他本来就是万人之上的君王,杀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。
疯了,她也疯了。
自恃他和她亲昵过,也没掂量下自己肚子里几两酱油,就蹬鼻子上脸跟他吵吵起来了。
在皇宫里,也当了不短时间的三孙子,按说该有点经验了。皇上说她喜欢谁,心平气和解释下,不就完活?
明日选秀,本来是个欢欢喜喜的日子,这样一番争吵下来,她都快没心情去看热闹了。
苏浅浅在床上辗转反侧,半宿没睡好。
眼看天色渐亮,她眯了一会儿,便悄悄起床。
她的束胸还在房间内,被叶凌天扔到了椅子上。那是昨晚沐浴后新换的,她得去取。
一早选秀,她少不得在人前跑来跑去,束胸一定要戴好。
再说,那些心衣和肚兜,还凌乱地摆在叶凌天卧房内的桌子上,她也得进去整理好。
万一被别人发现,就麻烦了。
苏浅浅蹑手蹑脚走进房间,像老鼠一样,拿了束胸,赶忙跑回外间换好。
她又仔细听了下,叶凌天的卧房内没有动静,便轻轻踱步到卧房内。
那些衣服,果然还零散地摆在桌子上。
叶凌天有洁癖,他的房间,永远干干净净,整整齐齐。
他应该是真的生气了。
昨晚她本来想收拾,但狗皇帝让她滚出去,她就只能从命了。
苏浅浅像小猫一样,轻手轻脚把所有衣服收进锦盒。
她刚起身,腰间,就被环上了一双大手。
熟悉的清茶香气,沁入鼻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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