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震了震。
刚爬起来就被他捏着下巴,挑起来仰头对着他。
“你对毒很了解?”
“嗯?”
江时漓挣扎不脱,世界也天旋地转的,还没看清楚周围和反应过来,就被他用手铐重新铐住了手腕。
江时漓脑袋都痛了,“路阎京!”
“喊什么?还没喊够?”
紧接着,就是她的脚踝。
男人低头给她上铐。
手上的力道大得吓人。
甚至他眉眼间都带着几分戾气。
江时漓抬脚就要踹人,被他一把圈住脚踝,随意一拽, 她就往后倒去,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。
“锁我干什么?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凶手,为什么还要锁我?”
路阎京垂眼:“你刚才是不是想找死?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他是A级异能者,一个废物实验品要是拦不住,你脖子可就要开花了。”他哼笑,“真不知道谁给你的胆子。”
“A级?”
她其实还没有真正见过所谓异能者之间的等级。
对这些东西,不算特别了解。
“如果不是他受伤了,能直接秒杀你。”他说,“刚才那刀,你真觉得是你那个好狱友帮你的?她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“是你的人?”
“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江时漓被他这么一说,有些后怕地缩了缩脖子。
刚才她离那把刀的距离,上辈子其实也没有这么近的机会。
没想到对方是个A级。
按照他这么说,安吉利娜其实也没办法保护好她,刚才安吉利娜得手,只是有他的人在背后出手,制造出来她得手的假象而已。
可她并不后悔。
紧张和意外肯定会有发生,但更重要的是她要找到背后的真凶。
江时漓从床上坐起来,手脚都被束缚了,偏偏还要固执地看着他:“我想亲自审问他。”
“你?”
“不行吗?”
“行啊。”路阎京掐住她的下巴,目光不善,“你先确保自己能活到明天,我一定把他交给你审问。”
“你要杀我?”
他慢悠悠道,“江时漓,是不是这段时间让你太悠闲,导致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?”
江时漓微微皱眉,“我知道,我是你的嫌疑人,不过,我也是唯一能救你的人,除非你不想活了。”路阎京捏着她尖细的下巴,指尖摩挲片刻,猛地施力,逼着她看向自己,“那我有没有说过,不准乱跑出去?”
“我要查案。”
他嗤笑道:“命都要保不住了,还想查什么?而且,你真的只是为了查案吗?”
“当然……”她说:“人不是我杀的,小队的事情也和我没有关系,误会总要解开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了。”
“知道的话,你更没必要阻拦一个想要寻求真相的人,我需要得到真相,还我自己一个清白。”江时漓深吸一口气,语气坚定,“找到幕后真凶,对你我都好,还能让小队如果真的牺牲的队员们得到慰藉,你们也不用再关着我,怀疑我。”
“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在我面前说说就行了,别演过头了。”他笑了一下,笑容里却没有半点笑意,反倒阴森可怖,“你以为真的有人在乎真相,在乎究竟是谁杀了那支小队?”
江时漓愣住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路阎京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“毒气是你的幌子,你给那些人注射的东西,根本不是什么解药,而是能让你逃出去的东西,是不是?”
他边说边笑,笑里藏刀,“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本事。”
好一招瞒天过海。
当时假意和那个女俘虏商量对策。
其实一直都在谋划逃跑。
江时漓被他按在床上,手脚都上了铐,稍微一挣扎就是勒出的红痕,她咬紧牙关,又被他一把拽扯到床沿,摇摇欲坠,男人的手掌还在她脖子上,扣着她的后颈,冰冷的唇一下就撕咬了上来。
这个吻来势汹汹。
暴戾又充斥着强制意味。
她紧闭牙关,男人最后一次耐心提醒:“舌头伸出来。”
根本不听。
死命反抗。
她是要跑。
她不可能真的觉得自己待在路阎京这个变态身边会有好下场。
开始她这个念头原本已经被打消了,但路阎京对她的所作所为,再不跑会发生什么,可想而知。
随波逐流,任人宰割。
不可能。
要跑,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,要回到基地去。
但不是现在。
她不蠢。
只是她刚才的的行为似乎让他误解了。
可她根本没法在开口。
一旦开口就会被他死死咬住。
所以她拼命反抗。
下场是腮帮子被男人捏得发痛。
疼痛之下,她不得不张开嘴,嫣红的舌尖藏在整齐的牙下,若隐若现,根本没来得及躲藏和说点什么,就被他强制拖出来重重吸吮。
路阎京狠狠在她唇上碾压,江时漓被他吓得一个劲往后缩,就算狠狠摔在地上,她也不愿意就这样被路阎京强迫。
在她拼命挣扎时,原本紧紧禁锢着她的男人突然松手。
失去了他的支撑,江时漓猛地栽倒在地。
这一下摔得她胸口疼得差点没缓过来。
她蜷缩在地面,紧紧用被手铐铐住的手捂住胸口。
好痛。
心脏像是被人捏住又松开。
男人也任由她在地上缩着,看够了才伸手捞了她一把,丢回大床上,他轻而易举地拽下她身上单薄的裤子,两条细白的腿压在深色的被褥上,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人的视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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