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正道:“错了。”
他拆了她刚才拼起来的,重新给她演示了一遍。
江时漓恍然大悟,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她一把接过,又拿在手里把玩。
对于各种武器的零件,她完全就是一副熟稔,仿佛回到了自己的舒适圈一般,对什么都了解,都能玩起来。
路阎京盯了她两秒。
江时漓后知后觉抬头。
男人眼底有几分打量。
她张了张唇:“怎么了?”
“宝贝儿,你还藏了什么我不知道的?”
江时漓动作微微顿住,“没什么……”
“你想自己做?”
“如果我说,是呢?”她抬眼,试探地开口:“你会把我锁住吗?”
路阎京手掌从她后腰一路往上不怀好意地摩挲,最后一把掐住她的下巴,冷漠吐出一个字,“会。”
江时漓早有准备,但依旧还有侥幸,听到他亲口说出这句话,心都冷了,唇角的笑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总有一天,她要将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狠狠踩在脚下,才能心里痛快。
男人指尖在她唇上碾,软唇轻易被他揉的发红发艳,只要他一低头,就能吻上去。
武器库里的冷光开始暗下去,路阎京没有亲下去,只是冷冷盯着她,沉郁猩红的眸子透不出半点光亮,也没有半分情欲。
看她表演一天了。
一会儿是对付特尼那群人,一会儿又是对武器异常熟悉,他从未听过江家有人涉及过这方面,江时漓未来二十二年的履历更是对这方面一窍不通,在军校枪械考试,更是常年垫底。
她如果还是江时漓,看来就是想告诉他,她是一只锁不住也留不住,永远不可能只留在他身边的金丝雀。
他轻声开口:“江时漓。”
江时漓抬头。
他突然说:“兰斯洛特曾经说过你的考试成绩并不理想,为什么会突然想做这个?”
江时漓皱眉,下意识就想说成绩不能决定一切,人总是会变的,张着嘴话还没说出去,就被“兰斯洛特”这个名字转移了注意力。
兰斯洛特不是……
她顿了顿,“我哥?他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?”
她哥都不管她了,怎么可能会说她的成绩。
路阎京在试她?
为什么?
她满眼不解。
路阎京在怀疑她的身份吗?
可能是她刚才露出对枪械的熟悉,路阎京对她的身份起了疑心。
江时漓解释道:“谁说差生一辈子只能是差生?”
路阎京扯了扯唇角,捏着她的手掌微微收拢。
脸色并没有因为她成功证实了自己的身份而变好,反倒越来越沉。
真是看戏看得有点无趣了。
他的宝贝都快要以为自己能脱离的的掌控。
路阎京指尖勾起江时漓肩膀上一缕散落的发丝,眼神低沉。
“收起你那些想法,否则,别怪我再把你锁回去,一辈子都别想出来。”
江时漓是被路阎京大摇大摆地从特尼基地里扛出来的。
他俨然已经没有耐心,再陪她玩游戏,站在后面看她怎么在人群里被觊觎,被人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,看久了,只会越来越开不开眼,被更多人盯上。
路阎京单臂扛着人,肩头的女人身材引起不少异能者的贪婪,但无人敢上前阻拦,因为就在武器库门口,阻拦的那几个,已经连尸首都找不到了。
江时漓从开始觉得他疯了,到一路彻底认命,逃也逃不掉,还激怒了他,还不如老实点,等会儿少受点罪。
她全程被扛回军队驻扎的营地。
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到,又有多少人会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,她已经没心情去管了。
路阎京终于大发慈悲把她打横抱起来,她立马乖巧地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。
这个动作似乎取悦了男人,他走路的动作稍微慢了一点。
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丢在床上。
她松开手臂,自己坐起来,抱着膝盖缩在角落。
没有再大骂出口,也没有和他争辩,只安静待着。
路阎京抽了腰间的皮带,丢在她身边。
江时漓吓了一跳,往后缩了缩。
却不敢抬头看他。
路阎京嗤笑。
拿着皮带就在她手腕上缠了两圈,用力一拽,她的身体不得不往前倾倒,趴在他胸口上。
路阎京捏着她雪白的脖颈,轻轻抚摸。
“玩也玩够了,宝贝你再不给点甜头,我可就没什么耐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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