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时漓被那男人丢在柔软的床上,还没起身,就被男人掰过下巴强势吻了上来。
唇与唇碰撞在一起,路阎京捏着她的下巴,让她张开唇,勾着她的舌尖亲吻,一路吻到她耳后,腰肢被他的手掌按着不断贴近他身上的坚硬滚烫,江时漓终于有些受不了,伸手一把将男人推开。
她红着唇,眼里有些愤恨和羞愧,“……马上就要启程了。”
“启程也有时间。”男人眼底尽是捉弄她的恶劣与笑意,“他们又看不见里面。”
江时漓莫名有种羞耻感,她擦着嘴,移开视线,趁他后退的机会,直接缩进了被子。
隔着被子都能听见男人略带故意性的笑声。
果然,下一秒,身上的被子掀开,男人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拽了出来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江时漓恼怒道:“你要干什么?!”
“让我看看你好点没。”
江时漓猛地抬眼,双手戒备地挡在身前,“我……还没好,就算好了不用你关心。”
“没好怎么还有精力去给不相关的人研究东西?”
江时漓咬着唇一时间没有说话。
“嗯?”路阎京抬起她的下巴,指节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流连,“说话。”
“我……那是我在莫萨亚港城里研究的药剂,没有在这里花费太多的时间去研究。”
“是吗?”
男人垂眼审视。
江时漓对上他的视线:“不相信的话,何必还要再问?”
“相信你。”他勾着笑,按住她的后脑勺,又和她接了一个十来分钟的吻,将床上的人都吻得喘气都喘不过来,只能柔柔弱弱的用一双带着羞意的眼睛望着他。
本该是暧昧的氛围,但路阎京的眼神却缓缓脱离了那种欲望,冰冷下来,按着她的脑袋,与她四目相对,额头抵着额头,他低声警告:“宝贝儿,谁来就救不了你,收起你那些想法,否则我真的要对你采取一些手段了。”
“你想怎么样?”
“看起来你很在意外面那个人,要是你敢跑,我亲手把她的脑袋砍你,你不是喜欢搞这些研究吗?就做成标本,放在你的桌上,陪着你好不好?”
江时漓满眼震惊:“你……”
“别质疑我。”
既然是他说出口的事情,他就一定能做到。
他唇边挂着淡淡的笑,江时漓忍不住道:“你这个无耻之徒。”
“我是无耻,我路阎京对你最无耻。”
男人说完,将她抵在床上,深深吻上来,大掌在她后腰不断摩挲着。
意味不言而喻。
几个简单的眼神就能把他勾得的玩心大起,他紧紧贴着江时漓,唇顺着她的耳垂下移,“无耻点才好。”
江时漓却紧紧抓住他的手,唇色艳丽,眉眼却有些氤氲,“不要……”
男人微微凝神,捏着她的小脸,“嗯?”
江时漓很是窘迫,还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:“我还没好,你不要乱来,求你……”
路阎京垂着眼,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露出怜悯的神色,反倒是眸色幽深地盯着她,“那你得想想办法。”
江时漓的唇都要被再次咬破,男人及时捏住她的下巴,让她张开嘴,“宝贝儿,别让我失望,好吗?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江时漓的唇最后还是被咬破了。
被她自己咬破的。
中间的过程就有些不愿回想了。
上次就体验过路阎京这个男人带来的冲击,这次虽然没做到最后,但是她也全身都在发红发抖,都过了好一会儿,外面都已经起程两个多小时了,她趴在床上还是没有从刚才的那种状态里缓过神来。
最后下地的时候,双腿都在发抖。
还好房间里已经没人了,她立马从柜子里翻了套衣服,扶着墙进了浴室。
车还在往前开。
去马多港还需要一定的时间,最少一天。
此时外面的天又要黑了,她打开车窗,亮了一盏小夜灯,在书桌前独自绘画设计图。
本来洗完澡出来她是想要去找安吉利娜的,但房车的门锁了,她问外面的沉澜,沉澜对安吉利娜闭口不谈,只说她还活着,老大暂时不让她和安吉利娜见面,其他的就不透露了。
她还问了沉澜,关于安吉利娜身上药剂作用的问题,沉澜说:“一个小时左右失效,和你猜得没错。”
江时漓这才翻出自己的笔记本,在相关的药物实验上写上的时间。
她握着笔独自画了很久,将之前在哥哥家里看到的那些武器,有所感的设计都进行了一个大概的补充,还有有一部分,因为缺少零件和材料,还是需要等到时候看看哪里能弄到再做补充研究。
车还在不断前行。
朝下一个目的地赶去。
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,他们又会死在哪里。
但荒凉的雪地里,她手边的小夜灯似乎成为这个毫无希望的世界中,唯一一抹亮光。
车开了七八个小时,又到了安营扎寨休息的时间,江时漓也终于被允许下车。
沉澜和孟骁已经搭建好了吃饭取暖的篝火地,她拿着几瓶汽水下车,给他们一个人发了一瓶,顺便问了一句:“安吉利娜呢?”
沉澜和孟骁对视一眼,“在后面的越野上,很安全,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那就好,那麻烦你等会儿给她送点吃的。”
“好。”
沉澜又说道:“老大和尤祟去旁边的一个小村庄了,这里离那个村子很近,刚才有听到那边传来的呼救声。”
“不会是会有幸存者吧。”
他点点头:“有可能。”
孟骁补充道:“一到下雪天,丧尸的行动就会变得比较缓慢,这周围一年四季都在下雪,存活的人类和自发建立的异能者护卫小队会比较多。”
“那挺好的,很多正常人和军方距离太远,远水救不了近火,还是要自己有自保能力比较好。”
江时漓坐下来,天空还在下着小雪,周围已经一片苍茫看不到尽头的白了,她接过沉澜递来的一杯热水,捧在掌心里,微微仰头,看着还在不停落下的雪,下意识缩了缩脖子。
冷其实说不上,但不是是不冷。
诡异的就是在这种一直下雪,都快到她大腿程度的雪,竟然不用穿棉大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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