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，问旁边再次低头吭哧吭哧啃法棍的秦涓，“他是谁啊？”
秦涓没回答他，只是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，意思是她还在吃东西，没空答话。
等她三下五除二吃完面包，她终于填饱了肚子。
睡意袭来，她脑袋发晕，困得不行。
她前两天都太兴奋了，根本没有睡好觉。
现在偶像也见了，肚子也填饱了，该她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了。
秦涓闭上眼，不一会儿，就传来了轻柔又绵长的呼吸声。
李佑宁侧身看她，宠溺地笑了笑。
她一定累坏了吧，不过，也算是陪她过了一个有意义的生日。
他小心翼翼地替她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，也调整了一下座椅，闭目养神。能这样陪着她，挺好的。
柳澍合上笔记本电脑。
他刚写完明天早上直播的小故事。下意识抬头看斜前方。
只看见秦涓的脑袋靠在她身旁的男人肩上。
柳澍不自觉地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，这种感觉，好奇怪。
飞机平稳落地，李佑宁摇了摇秦涓。
“涓涓，”秦涓没反应。
“秦涓？我们到了，快起来，回家再睡。”李佑宁轻拍秦涓的胳膊。
秦涓嘤咛一声，换了个姿势继续睡。
李佑宁看着这样的秦涓，可爱莫名。
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睡着了的秦涓。脑袋就那么乖巧地靠在自己肩上，像只乖巧的小猫。
醒着的时候也像小猫，会挠人的那种。
李佑宁看得出了神，有点不忍心吵醒她了。
但是飞机已经落地，现在如果不把她叫醒，就得抱她下去，或者把她背出去。
这样想着，李佑宁心里的两个小人开始打架。
他也不知道该作何取舍，双手在秦涓身前比划，有点手足无措。
柳澍饶有兴趣地看着李佑宁，感觉他对此事并不熟练。
柳澍看了一会儿，摇了摇头。
别人的事，他干嘛要那么关注？
秦涓换了个姿势继续睡，感觉自己的脚好像有点麻。
她意识回笼，想起自己还在飞机上。
她睁开眼睛，正看见李佑宁手足无措地站在她旁边。
“咦？到了吗？你怎么不叫醒我？”
李佑宁没好气地回她：“姐姐，我喊了啊！可你喊不醒啊！你再不醒，我只好把你背下飞机了。”
秦涓皱眉，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对，“你怎么喊我的？”
“我拍了你胳膊。”李佑宁顿了一下，不打算纠结这个问题，刚才，他差一点就上手抱她了。
有点后悔，为什么自己磨磨唧唧。“可能我声音小了。下次大声点。”
柳澍心里有个想法在蔓延，他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。
很快他就可以印证自己的想法了。
见乘客们已经下得差不多了，柳澍提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经过两人身边。
李佑宁侧身让道，柳澍停了一下，对秦涓说：“幸运星，再见啰！”
见什么见？就想见她出丑是不是？
不过，人家都打招呼了，她也不能太没有礼貌。
秦涓微笑，点了点头。
柳澍看了一眼旁边的李佑宁，“这位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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