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长松,你喝醉了,别忘记新婚夜你说过什么,不碰我的!”
之前她主动投怀送抱,顾长松不要,现在想要,她不给了,哼!
“我说过什么?不记得了。”顾长松半醉半醒,但他觉得自己醉得厉害。
跟花青颜说过什么,唔?隔太久了他哪里还记得住。
花青颜被他那双带着习武茧子的大手,撩拨得浑身又酥又麻,情不自禁伸手抱住了他的劲腰。
“顾长松,你无赖……”
花青颜眼尾泛红叫着他的名字,软绵绵的,尾音余热难散。
顾长松猛地一翻身,跪在花青颜面前,双/腿一左一右摆动了下,分开她。
带着粗茧的大手,不受控制地往她肚/兜里面探去,触手可及的柔/软/肌/肤让他着了魔一般。
花青颜心情很复杂,她想要,又有点担惊受怕,也许是这样的情绪促使之下,她感觉一阵阵异常的热流涌遍全身,有种怪异的感觉。
就在顾长松要突破的时候,她赶紧坐起来,用脚踢开顾长松,红着脸大吼道:“走开,我,我来小日子了!”
该死的,顾长松这头狼还挺会撩人,说好不碰不碰,碰之前又不打个招呼。
见孩子们都不在房间,又躺在一张足够实战拳脚的拔步床上就主动出击,搞得她都忘记这几天来日子了,差点出事。
“来日子是什么?”顾长松在镖局混的,荤话听过不少。
镖局兄弟们婚前也给他塞过十来本避火图,但他不知道女人的小日子何意。
“起开,懒得跟你个臭男人解释。”
花青颜腹中翻滚,连忙打开斗柜抽屉取了月事带要往外走,没时间和顾长松搞科普,但顾长松后知后觉,黑着脸站起来往外走。
“你留在屋里,我出去洗洗。”顾长松脸色阴翳。
一次主动换来一生的内向,他觉得自己以后都不敢对花青颜动手脚了。
装醉这种事,有一没有二,花青颜定觉得他孟浪轻浮,是个无耻小人。
更重要的是,情绪都到位了,发生这种事,无论他还是花青颜,都会尴尬吧?
顾长松飒然往外走,没受伤的手提了一桶凉水进入柴房,冲完澡后回来,花青颜已经收拾好了。
“睡吧。”花青颜也觉得羞赧,扯过薄被睡在里面,背对着男人,叫人看不清她现在是什么心情。
顾长松躺到了床上,拔步床是定制的,大小躺夫妻俩和三个孩子不成问题,所以他跟花青颜之间,也拉开了足够让人冷静下来的距离。
闭上眼睛,半梦半醒,思绪不由自主飘回了刚才。
他在想,花青颜并没有抗拒自己的抚/摸,也许她愿意的,对吗?
梦里。
拔步床内,他噙住花青颜白日里喋喋不休,得理不饶人的红唇。
他被匪寇砍伤的手已然痊愈。
一只箍着花青颜不盈一掌的腰,一只抓住她的脚踝往上抬,极大程度的分开。
花青颜并没有抗拒,反倒红着眼睛一遍又一遍的叫他:“夫君,夫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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