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得晕厥,跌坐在炕上扶额,大呼孽障。
但很快,老爷子吸着一口气说,“现在能劝得动明忠的,只有长梧那孩子了,去,叫他回来!”
“哎哎!好,我这就去!”顾二叔连滚带爬,跑出了家中。
话说两头,花青颜笨拙地驱赶马车,带着婆母和孩子们往云澜县赶去。
她速度很快,颠儿得顾母一路上吐了两回,但也不是毫无收获,至少本来慢慢走要两日的回程,花青颜愣是只用了八个时辰,早晨出发,差不多子时就到云苗村的岔路口了。
“娘,这马车的速度比骑马慢多了,您这都受不了,要是以后给您一匹马,敢骑出门吗?”花青颜跟个没事人一样笑了笑,被顾母白了一眼。
“我出门靠两条腿走路,哪会颠成这个模样!这也就是我,若换做你爹那书生的小身板,怕是要散架!”
顾母不断拍着胸口顺气,提到顾父,面上又露出了担忧。
“也不知道你爹如何了,寿宴上让老爷子如此难堪,如今我们回家了,秋后算账的事,就全都落在了你爹头上,希望你教他的法子,他能学着用吧!”
儿媳和丈夫说话的时候,她也在场,但她觉得,丈夫那性子,做不出来发疯的事,哎!
“爹又不是小孩子,能出啥事儿?娘,还受得住吗,前面就到家了。”花青颜笑着道,她只负责教办法,至于顾父会不会用,那就不在她该担心的范畴之内了。
就在花青颜和顾母有说有笑的时候,忽然,顾一宵从马车上站了起来,指着前方惊呼。
“后娘,你看!被吊在村口大榕树上的人,是不是金宝叔叔和银宝叔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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