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冰条从四面八方袭来,只是冰条上多了一些利刃,是那股浊气化出的。冰条所到之处,树木被斩断,杂草被劈开,地皮被生生划开一道口子,高小粟那双红眸更加亮眼了。
“你去死吧”
数千根冰条朝那东西奔去,速度快得周围的风都被带动了,那东西正要发出的声波被堵在了口中,身上的屏障被冰条刮开了。樊竹见屏障被破,召回了剑直直朝那东西刺去。不料被一类似羽毛的东西挡回,落地口吐鲜血。高小粟身上的浊气逐渐淡去,几人均体力不支。奇怪的是那东西嘤嘤叫了几声后又消失不见了。
高小粟落地心悸道:“原来银子也不好拿啊”
樊竹托起残身勉强道:“那东西并不是全无弱点,先回去商量好对策再来”
“还能打吗?”
高小粟见几人的惨样不禁怀疑。
善渊悠悠起身,轻喘了一口气附和道:“那东西本来就快被我二人抓捕,不知从哪里得了一股力量,竟打得我二人毫无招架之力,现下看来那力量是有时效的”
“它是什么东西?”
高小粟问。
樊竹回道:“好像是一只鸟,先回去再说吧”
樊竹和善渊都伤重不已,只能是伤得比较轻的高小粟背着何若了。
杜员外见几人伤重,忙安排好了上好的房间给几人住下,将约定的时日往后拖了拖。
高小粟只是力竭,可是她能感觉到,当她的冰条触碰到那东西时有一股熟悉的气息朝她袭来。正当她对此好奇的时候,杜玄览又发疯了,本来就心烦,她丝毫不管周边家丁的目光将杜玄览再次打晕。
傍晚,高小粟想着白日那股气息依旧睡不着,本想起身散散心,待走到樊竹门前时,见他屋中依旧灯火通明。
想到白天的樊竹若不是他死死托住,恐怕几人就死在那东西的手中了,便想着去瞧一瞧。还没到门前,高小粟便听见了剑光凌厉的声音。高小粟不禁好奇樊竹不是受伤了吗,那这剑声是从哪儿传来的,想着她怕那东西来偷袭,便夺门而入。
映入眼帘的是身着单薄的樊竹,正在练剑……
樊竹听见开门声忙作警觉。
此时的高小粟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“师妹这是?”
“我,我以为你被偷袭了”
樊竹含笑道:“无事,我每日练剑习惯了”
“师兄不是受伤了吗,应该好好休息”
樊竹:“无事,师妹回去吧”
高小粟尴尬地退门而出。
本想着回去算了,迎面撞上了端着吃食过来的何若。
何若:“你怎么在这儿!”
高小粟:“我瞎逛逛”
何若:“你去师兄那儿了?”
高小粟也没想瞒着:“是”
“你还对师兄图谋不轨?”
何若气愤道。
“什么不轨,我看师兄在练剑,好奇”高小粟想着敷衍过去算了。
“对了,师兄每日此刻都是练剑…”
何若若有所思地道。
忽的何若又惊呼道:“什么,练剑!”
说罢,便一脸关切的朝那灯火通明的房屋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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