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月摆摆手,打断他的话:“掌柜的给句准话,能不能做?”
“能做,”掌柜的点头,“就是费用不低,大约在五百两左右。”
“五……”简月被空气噎住了。
前世的制药工具是师父给她准备的。她从来不知道,一套制药工具居然这么贵。卖了她都不值五百两。
她暗暗顺口气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淡定:“需要多长时间?”
“最快也得二十天左右。”
简月一咬牙:“好,交多少定金?”
“两百两。”
简月:……
百两以上的数字对她来说就是天文数字,她根本拿不出这么多的定金。
简月手里还有十两和几十个铜板。她从背包里拿出十两的银锭:“我先交十两的定金,你们先把图纸上最简单的工具做出来,我看看成品效果。如果满意,我再交剩余押金如何?”
掌柜的思忖片刻,点头:“行。”于是,他利落写了一张收据给简月,约定两日后检验成品。
简月走后,掌柜的拿着图纸匆匆出了铁铺,坐上马车,七拐八绕,进了东城的一处大宅院。
大宅院在外面看着普通,里面却修建得非常低调奢华。亭台楼阁,三步一景,五步一画。
宅院管事带着掌柜穿过长廊,走过小桥,去了池塘中间的凉亭。
凉亭上,一个华衣锦服的年轻公子和一个白发老头正在钓鱼。两人一边钓鱼一边吵吵。白发老头嫌年轻公子的鱼钩离他太近,把他的鱼都吓跑了。年轻公子就嫌他太聒噪,把上了钩的乌龟都聒噪跑了。
白发老头不服:“你连根毛都没钓着,哪来的乌龟?”
年轻公子:“你做的鱼饵臭哄哄的,能把乌龟熏死,乌龟怎么咬钩?”
白发老头扔了鱼钩,双手掐腰:“嫌我的鱼饵臭,以后头疼腚疼别找我老头子。”
年轻公子白眼一翻:“找你有用吗?连个小毒都解不了。”
这句话像捅了马蜂窝。白发老头气得跳脚:“老头子我是正儿八经医病的,又不是搞歪门邪道的毒医,解不了毒很正常。”
“哦——”年轻公子一声长长的“哦”令白发老头更生气了,用手指着他控诉,“你个忘恩负义的,若不是因为你,老头子我根本不会出山。”
年轻公子哂笑:“不出山干嘛?做你的茅山道士吗?”
白发老头一蹦三尺高,朝着他怒吼:“重要的事情说三遍,老头子姓茅,但不是茅山道士,你埋汰谁呢?”
宅院管事无奈摇头:自家主子就爱逗茅神医,每每把小老头气得暴跳如雷,三天不吃饭。也不怕惹急了他,万一他撂挑子走人了怎么办?
“主子,部掌柜求见。”宅院管事大老远就喊。
争吵的两人立刻变得一本正经。钓鱼的钓鱼,看风景的看风景。
宅院管事:呵呵!装得真像!
年轻公子看着部掌柜:“部掌柜有事?”
“小人见过主子。”部掌柜先恭恭敬敬行礼问安。又双手把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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