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软木块,对着何妈妈的脸啪啪就是五下。
何妈妈都被打懵了,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衙役,不应该是打隔壁跪着的小贱人吗?怎么打她脸上了?
刚才被陆辛夷打破头她没哭,这会儿被五个鞋底板子一抽,真心错付,委屈加疼痛,是真心想哭,但是不敢哭,也不敢问。
秦砚:“公堂之上屡次口出恶言,掌嘴以示效尤,你,可服?”
何妈妈哪里敢说不服,只捂着脸垂下头不吭声。
结果又是一声惊堂木吓的何妈妈一抖,那位大人再次质问:“服是不服?”
“服,我服。”何妈妈赶紧道。
陆辛夷在心里嘀咕,这个老六,你这么问谁敢说不服啊,不服再来五下,谁受得了。
堂下没人敢发出一点声响,秦砚这才把视线落在陆辛夷的脸上。
他问:“你是何人,叫什么?”
陆辛夷慢半拍才知道是问自己,赶紧跪好:“禀大人,民女陆辛夷,乃是群芳阁的东家。”
秦砚冷脸继续询问:“事情经过如何,你一字一句说来。”
陆辛夷不知道刚才何妈妈哪里说错了就挨了五巴掌,所以她不敢有一点讨巧,老实回答:“之前有急事要用钱,就打算把群芳阁抵押出去缓解一下。
何妈妈听到消息,故意压价,但因为着实需要钱,又在何妈妈的连唬带吓之下,答应了四千两抵押给她。
大人,一直商谈的就是抵押,要是卖,怎么可能不去过户呢?
当时没有过户,就是想着万一后面事情有变,我还需要片瓦遮身,到时候就把钱连本带息的还她。
今天何妈妈来找,我说要赎回了,把钱连本带息还她,她不肯,说话之间就推搡起来了。
不过是她先动手的,我还是很尊老爱幼的,她抠我嘴,都抠破了后又掐了我好几下我才被迫还手的。”
秦砚继续问:“为什么要抠你嘴?”
陆辛夷讪讪道:“我当时一着急,就把房契抢过来塞进嘴里了。”
秦砚:“……遇到什么困难需要卖群芳阁?”
陆辛夷有些犹豫:“这是私事,可不可以不说?”
“啪”的一声惊堂木就是那位大人对陆辛夷的回答。
陆辛夷吓一跳赶紧道:“群芳阁是我娘留给我的,不到万不得已,我是不想抵押出去的。当时因为朋友需要钱,只好抵押了。”
秦砚继续问:“什么样的朋友值得你拿你娘留给你的群芳阁来抵押?”
陆辛夷抿唇,犹豫了下后道:“大人,这个问题……”
她不想把原主跟周文斌的事闹到官府。
“陆辛夷……”秦砚再次拍了下惊堂木,一张脸铁青:“本官问话你只管回答,再敢啰嗦,小心掌嘴。”
陆辛夷立刻老实了,刚才打何妈妈那五个鞋底板子清脆的声音还让她记忆犹新。
她知道她再这样,真的会挨打。
这些当官的可不像现代,没有为人民服务的意识,更没有所谓的人权至上……
陆辛夷想了想破罐子破摔地道:“我救了他一命,他许我婚事,但要等他高中后。
于是我勒紧裤腰带,又资助他读了三年书,结果他今朝高中,嫌弃我身份低贱,转头做了高门大户的女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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