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长相清秀的小倌走了进来。
“去,把你们家最漂亮的姑娘叫几个过来。”
小倌应了一声退出了。
秦砚拿着筷子,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,然后才问贺辞年:“给你安排在哪里了?”
贺辞年道:“听说你开封府下面的一个六品推官被革职了,正好空缺,我就要了这个位置了。”
秦砚看了他一眼:“真的?”
贺辞年点头。
秦砚放下筷子:“开封府的推官,别看官职不高,但眼馋的人很多,你就直说你贿赂了吏部官员多少银子吧,他们才把这个位置给了你?”
贺辞年:“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,难道就不能是因为我在外放的时候成绩优异,被官家看中我的能力所以提拔到开封府的吗?”
秦砚自斟自饮了一杯后问其他人:“你们信吗?”
众人哈哈大笑。
又是之前那个胖子道:“我还是相信的,辞年虽然笨了点,但偶尔还是有点机智在身上的。”
贺辞年拿起一根骨头,不客气的丢了过去。
胖子一躲,哈哈大笑。
又一个人道:“我是相信的,看辞年短短几日就宴请了好几次,就算不是去的开封府,那这次的官职,也定然是不错的。”
贺辞年往后一靠:“我真是去开封府当差的,你们几个给我小点心,要是敢违法乱纪,我抓你们的时候不但不手软,我还得给你们罪加一等。”
最年长的那个男人道:“看看,这还没上任,就摆起谱来了,秦令书,你快点拿出你五品通判的官威来,让他这个小小六品推官知道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。”
令书是秦砚的字。
秦砚身子一板正,眼睛一眯,下巴微抬,脸上的笑意一收敛后,身上的官威顿时就显露出来了。
他看着贺辞年:“贺推官,还不自罚三杯?”
贺辞年不但不肯喝还给了他一下,众人哈哈大笑。
这个时候,五个花娘鱼贯而入,正好对应他们五个人。
长得最漂亮的,自然就依偎到了贺辞年的身边。
还有个娇俏可爱的,就奔着秦砚过来了,然后给秦砚倒酒:“公子,奴家敬您一杯。”
秦砚抿唇,用手指点了点桌子:“放下。”
那花娘嘴巴一嘟,有些埋怨的看着秦砚,撒娇:“公子您好无情。”
秦砚眼睛再次一眯,那花娘瞬间就不敢造次,将酒杯放下了。
其他人已经跟花娘亲密互动起来,见状有些犹豫,但还是把手从花娘身上拿开了。
贺辞年:“你这是作甚?”
秦砚:“你们玩你们的,我就喝点吃点。”
他是这里官职最高权力最大的,他都不跟这些花娘互动,其他人也不太敢。
贺辞年犹豫了下,让这些花娘出去,让换一些能唱的进来。
很快就进来四个人,为首的是个老鸨,对五人道歉道:“招待不周,招待不周,这位是我们花满楼的闻莺姑娘,唱歌是最好听的。让闻莺姑娘给诸位公子弹唱一曲吧。”
贺辞年点点头,老鸨笑着出去了。
三个花娘落座,为首一人冲着众人妩媚一笑,开始自弹自唱:“红藕香残玉簟秋,轻解罗裳独上兰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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