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不迈,李安氏那样的柔弱妇人都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。
至于李成志,可能是被秦琅打坏了脑子,不把她这个沈家倾满门之力养出来的姑娘当回事,当她只会些花拳绣腿,以为在自己的地盘就做什么都行。
什么东西,也敢往她身上扑?
沈若锦当场就打断了李二的一双腿,一路把人打出门外,从花厅滚到了园中央。
其间,整个李园的人都像是活见了鬼,又喊又叫,还抄家伙冲上来要她放了李二。
沈若锦来一个打一个,来一双揍一双。
以一敌百都不在话下。
她已经很久没骑过马,也很久没拔过剑,今日在李园打了一场,反倒恢复了几分将门之女的血性与豪情。
沈若锦迎着夜风,扬声道“秦琅,把缰绳给我。”
秦琅已经神智飘忽,听到她的话,还不忘立即奉上。
“坐稳了。”
沈若锦接过缰绳,策马过长街,如风般飞驰。
追风认主,从不为秦琅之人的所驱策,今日被两人同骑,缰绳握在了沈若锦手里,倒是撒开蹄子跑得欢。
遇上宵禁巡逻的队伍都没停下,一阵风似的飞奔过来。
趁着夜离在京城的街道里跑马,从李园到镇北王府只用了一炷香。
沈若锦虽未尽兴,但这一年来困在宅院里的郁色已经消去大半,气夜顺了许多。
快到王府门前,她勒住缰绳让追风慢下来,才发现秦琅不知何时已经将她环抱住。
男子宽阔的胸膛紧贴在她背后,超乎寻常的灼热感透过衣衫传递到她身上。
饶是沈若锦未经男女之事也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她想换个姿势。
却被秦琅从身后环抱住,一时动弹不得。
某处昂扬着抵在她身后,秦琅嗓音嘶哑地提醒,“别乱动。”
沈若锦顿了顿,“你……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六皇子害我,在酒里下了相见欢。”
秦琅原本以为自己会难以启齿。
忍了一路都没说出的话。
在被沈若锦发现异样之后,他反倒有了开口的契机。
“相见欢?听起来还挺缠绵的,六皇子给你下这药做什么,难不成你男女通吃?”
沈若锦看秦琅反应这么大,不用想也知道,这个所谓的“相见欢”定然是床笫之间助兴用的东西。
秦琅是很多京城的贵女千金的梦中情郎,她是有所耳闻的,但是没听过哪个男子也对他有意。
说话间的功夫,追风已经驮着他们到了王府门前。
秦琅听到沈若锦问的这句“你男女通吃?”,眼前一黑,险些栽下马去。
元平害人不浅!
害我被夫人误会。
沈若锦眼疾手快,立刻翻身下马将人扶住,“你中招了怎么不早说?还跑李园来找我做什么……该早点设法解了药性才是。”
秦琅这副模样被外人看见了不好,她扶着人进门去。
门前的守卫和迎面遇到的侍从迎上来想帮忙,都被秦琅一一遣退。
秦琅一双桃花眼都被热意逼红了,也不许旁人近身,只死死地拽住沈若锦的手腕,不许她走。
沈若锦的手被拽得生疼,都想一个手刀把人打晕了再说。
可她一抬眸就撞进秦琅发红的眼眸里,听见他哑声说:“我没有侍妾。”
“也没有通房。”
“沈若锦,我难受……你帮帮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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