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眼睛瞬间就红了,她揪住男人的衣领,崩溃道:“当家的,你别再想船了,为了我,为了儿子,好好赚银子,好吗?主要是现在不能去捕鱼了,要不然,我怎么可能不支持你?”
他懂,他都懂。
男人看着手里的船桨,陷入了沉思。
久酥弯曲手指敲响院门,见两个人看过来,她主动道:“你们好,请问我能借一下船吗?再让大哥当一下船夫,哦,我不白坐,我给银子。”
她拿出三个铜板,放在女人的手里。
女人一顿,脸上浮现喜色,可仍旧担忧地问:“是久酥啊,你坐船是要去湖里?你去湖里干什么,湖里可是有害虫,很危险的。”
久酥简单解释道。
“我有事要去湖里,可能还要借用一下渔网,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男人点头,淡淡看了一眼那五个铜板,默默收拾着船,将渔网和船桨都扔在船里,他开口却没想到声音沙哑,有一丝晦涩,“阿云,帮我把船挪到湖边吧?”
被唤为阿云的女人明显愣了一下。
“诶!来了!”她装起铜钱,抹眼泪笑着抬起船头,“久酥妹子,能不能帮我锁个门。”
久酥点头,被他们的情绪所感染,“好嘞!”
当喜欢的职业或东西,由于不可抗拒的因素不得已停止时,是换一个继续,还是沉浸在过去,不肯往前走,弃之可惜,又没法拥有。
两人高兴地抬着船。
阿云忽然怀念以前的日子了,当家的去捕鱼,她在家里做好饭等着,两人吃饱喝足一起整理渔网,欢声笑语的日子,让人很是难忘。
她站在岸边,双手紧紧捏着,担心地看着两人。
若是掉下去,准备随时喊人。
陈念海问:“妹子,你来湖面上,是要找什么东西吗?还是想捞鱼?不过,这湖底恐怕都被害虫吃光了。”
久酥摇头,龙虾吃鱼,但只吃小鱼,肯定还会有大鱼,她跪坐在船上,往下看去,发现密密麻麻很多水里生物,这吃海鲜得多香啊。
可是足足养了两年。
她道:“鱼倒是不新鲜,我想要你们说的害虫。”
“啥?”陈念海不解地问,“那东西又硬又坏,吃不得,也不是你这小姑娘能拿的,我把五个铜板还你,我们回去吧。”
他站在船头,眺望着湖面,十分不舍地想要往回走。
久酥直起身子,抬手急忙道:“不不不,先不回去,大海哥,你就帮个忙吧,我真的需要这东西,你帮我捞上来看看吧。”
须臾,“好吧。”他无奈地将杆子伸进湖里,轻松一捞,就是一小网兜,“妹子你看,就是这东西,长得红彤彤的,看着怪喜庆,但打人一下,可疼了。”
久酥拍着木桶说:“大海哥,往这里倒。”
看着一拱一拱的小龙虾,她已经闻到香味了。
陈念海不懂,但看她喜欢,又捞上来了一兜,“妹子,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?诶,小心点,什么情况,为什么你拿,它不攻击你?”
久酥勾起嘴角,“这是有技巧的,起风了,我们先离开湖面。”
她将小龙虾扔进木桶。
这得多少斤啊,有个六七斤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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