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把小朋友整哭了。
“怀宁,吃、吃个糖画?甜的。”林瑾看她哭的有些心慌,她隐约知道屠怀宁为什么会哭,“我不是故意失约,你别哭啊,别哭,我道歉好不好?”
“怀宁,我错了,别哭了。”
“我、是不是这个糖画不够大,还是你不喜欢兔子,我们换别的好不好?”
屠怀宁恶狠狠的瞪着她:“宋二走了,你就跟着走,有没有想过我们?我们那么多人都比不来一个宋二重要是吗?”
一个宋二就值得她连命都搭了去。
“早知道你这般不爱惜自己的性命,不将自己当一回事,我当初就直接把你毒死去陪你娘亲。”屠怀宁说着狠话,就像是委屈到极点的孩子对家长的恐吓。
“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。”林瑾不知道还能说什么,只能干巴巴的跟屠怀宁保证,“糖画吃不吃?”
屠怀宁夺过林瑾手中的糖画:“我吃不吃和你有什么关系,本来就是你欠我的,我不吃你也得给我。”
“好好好,给你给你,一个够不够,不够我带你去多买几个。”林瑾见屠怀宁这是被哄好了,就是还在闹别扭,顺着屠怀宁的话继续往下说,“那我们回听雨楼?宋时秋和习姐姐都在那呢。”
屠怀宁咬碎兔子的脑袋:“他们和我又没关系,又不是我的好友。”
“他们和你没关系,我和你有关系啊。”林瑾牵着屠怀宁往回走。
“你知不知道我们……”
“我知道啊,表姐妹嘛。”林瑾明白屠怀宁要说什么,笑道,“好啦,别想那些有的没的,怀宁就是怀宁啊,我刚刚给你买了一支可好看的绒花簪子,现在还放在听雨楼呢。”
林瑾带着屠怀宁回到听雨楼,才发现又来了个熟人:“郡主也来了。”
方玉珠上下打量着林瑾,她忍不住的惊叹:“这世间居然真的有这般相似的人……嗯,也不像,瞧着不如林六养的好,她长得黑些糙些,不如林六来的精细。”
林瑾:“……”
这是她这段时间忙着种地才导致的好吗?
“那是她没事找事,非要自己去种地,能不黑不糙吗?”习栎泷直接一语道破林瑾这段时间的变化,“她就是林六。”
方玉珠只当做习栎泷在戏耍她:“你可别糊弄我,你当初假死的巧妙,我们无人目睹才被你骗了过去,但林六亡故那日我可是在场的,绝无假死的可能。”
“嗯,说的对。”林瑾点头支持,人看着方玉珠衣服上的祥云纹,还有只有女官才能佩戴的和田玉凤环,“不过,想来郡主是将我那日说的话听进去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方玉珠后仰了几分,重新打量林瑾,“你、你当真是林六?”
“我不是啊,我是林瑾。”林瑾摊手。
“谁要和那造孽的林家扯上关系。”屠怀宁啐了一声。
林瑾拍了拍屠怀宁的背,将给她买的簪子戴她头上:“下午斗琴是郡主来吗?”
“怎么,不可?”方玉珠瞧着她,“难不成你不相信我的琴艺?”
林瑾顿了顿,她不是不信啊,方玉珠的琴艺确实也是好极:“郡主可是要弹百花令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方玉珠惊讶出声,“你还会卜算不成?”
林瑾叹口气,心道果然如此,书中方玉珠的百花令就是输给了斛律绯的春鸟吟,只因为斛律绯的春鸟吟是真的引来了百鸟齐鸣,如今正好是春耕之际,所有人都将这个当成吉兆。
下午怕还是书中的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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