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不就是在干扰吗?
“也不算犯规,这确实也是斗琴中的一种比法。”习栎泷也起了眉,她皱眉是因为斛律绯在不提前通知的情况下擅自更改了比法,虽然没有犯规,但是卑劣。
有才无德,实在可惜。
殷扶疏抬眸,无奈一笑,拨动琴弦的手并未受到任何的影响。
林瑾听着听着忽然捂住耳朵,她感觉这次的斗琴好吵,就好像有两道声音在脑子里面打架一般。
这就是声波攻击吗。
“铮!”一道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出现,这突兀的声音让听雨楼中的琴音戛然而止。
斛律绯看着自己断掉的琴弦,还有自己那泊泊的流血的手指,咬着牙无法接受这个结果,她看着殷扶疏:“你是谁,为何我不曾听过你的名字。”
“弹琴不过是一个爱好,何须扬名。”殷扶疏双手放在琴上,神色浅淡。
“我不信,只是爱好你怎么会能赢我!”斛律绯没想到自己居然输了,她怎么会输了,她、她丢了师父的脸。
“夜光之珠,不必出于孟津之河;盈握之璧,不必采于昆仑之山。”
殷扶疏站起身,将琴抱起走下台去,叹气:“你琴技高超,可心不纯,如何能弹出真正的曲子。”她将琴还给方玉珠。
“你站住!”斛律绯将阮琴丢在地上,抽出腰间的软剑,“你我再比一场!”
林瑾听到声音停了,放下手,这次不是在楼上看,而是直接跑下楼去把殷扶疏护在身后:“你这个人就是输不起,再来一场又能怎么样,一样赢不了!”
“你根本不是真的爱琴,你弹琴就是为了名利,还敢动兵刃,这是将我大夏颜面置于何地!”林瑾看着那被丢在地上的阮琴,冷笑, “自己心性不纯,达不到超然物外的境界还怪别人不成。”
“大夏允许你们随身携带兵刃是我们陛下大度,可不是让你们这些外邦人来撒野的!”
“身为使臣却动兵刃,是想破坏两国盟约吗?”
“出言挑衅在先,意图伤人在后,这哪里是什么使臣,分明是奸细!”
殷扶疏见到林瑾愣了一下,尤其是看到林瑾这护犊子的模样,唇角忍不住的勾起,看向台上的斛律绯,“姑娘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自己的属国,还请三思。”
“你师父的面子被你丢完喽。”林瑾哼了一声。
“阿姊!”和斛律绯一同来的几个使臣也面露焦急之色,前面斛律绯那些话他们能找借口是年纪小口无遮拦,但是若是动了兵刃那真的就是撕破脸皮了。
斛律绯握着软剑的手微抖,可是又不甘心,弃了剑却取下长鞭狠狠的挥出去:“辱我师父,找死!”
不能见血她也要教训她们一顿。
林瑾把殷扶疏往旁边一推,结果殷扶疏想拉开她两人之间摔成一团,她闭上了双眼,预想中的疼痛并未传来,微微睁眼,宋时秋不知道何时从楼上下来,站在她面前抓着那长鞭。
“你又是何人,放开!”斛律绯想将鞭子抽回来,却发现抽不动,瞪着宋时秋。
美人生气也依旧美如画,可是经过方才那一出在众人眼中斛律绯和蛇蝎美人并无区别,无人能欣赏。
宋时秋手稍微一用力,鞭子就从斛律绯手中脱出:“呵。”
两国交战不斩来使,但前提是来使是真的为了和平而来。
“丞相大人,斛律绯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,还请大人恕罪。”斛律绯这是第一次来大夏,不认识宋时秋,但是其他使臣可不是第一次,连忙出来赔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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