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包扎。
房间质朴又整洁,陌生的环境并没有让上官浅紧张或警觉,她的眼底掠过一抹一闪而过的精光。
“姑娘,你醒了。”张嫂匆忙走了过来,面带欣喜之色。
“这是哪儿?”上官浅眼神怯怯地看着床边五十岁左右,一身布衣,慈眉善目的妇人问道。
“你昨夜晕倒在我家的院子里。”上官浅挣扎着坐起,张婶扶着她,又拿起枕头给她靠着。
上官浅认真想了想,道了声谢。
她的声音又轻又柔,眉间却带着难以化解的忧愁之色。
昨夜手忙脚乱,张婶这会才细细的打量起上官浅,唇红齿白,肤如凝脂,虚弱的面色增添了一丝病态的娇柔,让人心生怜惜。
“我....”上官浅欲言又止,瞬时红了眼眶,好不可怜。
张婶在床边坐了下来,安慰道:“你别哭,有事慢慢说。”
上官浅如鹿莹润的眸子深深看着张婶,“我叫小月,夫家杜氏,江城人,因为家乡发大水,才和夫君逃难来此,谁料半道上遇上了山贼,夫君为护我和孩子,被山贼.....杀害了。”
泪水滚滚而下,上官浅神情悲痛的将手覆在孕肚上,“他死了,我和孩子以后可怎么办才好?”
张婶很同情她的遭遇,眼睛里也泛起了泪花,拉着她的手劝道:“杜家娘子,你别太伤心了,小心又动了胎气。”
提及胎儿,张婶连忙起身端起桌上的汤药递给她,“老头子常年和茶叶、草药打交道,你快把药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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